第二天睁开眼睛醒过来,身后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摸床单,冷的。
不在意的打着哈欠,揉着手臂,翻身下床,白恋感觉半只手都快废了。
揉着手臂下楼的时候,宿管阿姨一片淡然,看她那样子,似乎是不知道沈岩半夜爬进去的事。
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到大门上,看着门,看着完好无缺的锁,白恋就纳闷了,他沈岩每次是怎么进的女生宿舍?
知道付子兴兴许还没回来,可她作为学生,老师不回来,画还是得画,工作还是得做不是么?
到了教室,不期然,还是安婉一个人在。
好奇那个传说中的她的二师兄崔恕是何方神圣,白恋自从入学一个多月以来,是一次都没见着。
“这次跟教授去看画展,据说你是有收获的。”安婉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声音比平时显得要低落许多。
是管呢?还是不管呢?
白恋最后想起昨晚沈岩的警告,选择了不管。
“嗯,画展上有很多好的作品,是收获很多。师姐呢,这次的画展为什么不去看看?”说着,白恋坐到自己位子上,侧头朝安婉友好一笑。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安婉转过头来,左边脸颊青肿一片,“教授带你去避风声,我去算什么……”自嘲的笑,安婉神情落寞。
“师姐……你的脸……”呆住,安婉长得其实也算漂亮,年近三十的她肌肤光泽靓丽,穿着更是比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多了几分成熟妩媚,这样的美女,任谁也下不去手吧?
“被我老公打的。”摸着脸,安婉说。
如果没记错的话,安婉不是去年才跟她老公结婚吗?她老公是那个零食巨头的经理,在网上看到过,他长相斯文,看上去不像有家暴的人。
“我跟他其实是父母之命,家族安排的联姻。一直以来,他其实不爱我,这次家族又插手他公司的事情,所以他喝多了……”不知道在解释他们的关系还是在替她老公找借口,看着这般的安婉,白恋心里酸酸的。
上前,捂住安婉搁在大腿上的手,白恋说,“何必呢?如果师姐心烦想找个住处,师姐可以来我的宿舍,我那里虽然小,但挤两个人还是可以的。”当初沈岩也是被她跟白世锦相逼,沈岩应该没动手打她吧?
之后,才画了一个上午,自食堂出来,南宫墨就找上门了。
左走三步,南宫墨右走一步半,她右走三步,南宫墨就左走一步半,看着眼前人高马大步伐也大的南宫墨,白恋咬牙,“路这么宽,你丫非要挡我的路么?”
“路这么宽,你就非要被我挡么?”臭不要脸的说,南宫墨眉眼含笑,如沐三月春风。
“南宫墨,你到底想怎么样?”白恋恨恨道。
“陪我吃饭!”说着,拉起白恋的手,南宫墨将白恋拽到了离学校十万八千里的餐厅。
看着风景独好却异常萧索的餐厅,白恋觉得冷,“你该不会是想杀人埋尸方便点,才刻意把我押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吃饭吧?”
一勺子敲到白恋脑门,南宫墨挖一勺布丁放进嘴里,“我这么久没回来尝尝我梦寐以求的甜点,杀人埋尸?那多浪费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