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算计(万更)
扳倒了苏安染,送走了紫醺,浅夏的身子也在渐渐的恢复当中,再加上因着重新获得了萧凌墨的爱恋而恢复了愉快心情的上官多多,内眷们这边倒是有了一些暂时的轻松气氛。ai悫鹉琻
但是,相较于后宫的平静,前朝却是明争暗斗的风气云涌。
鉴于萧承昊还未见醒来,朝中已经平分成了两方势力。一方是极力要促成萧琀墨单独监国的皇后兄长国舅和丞相一党。一方则是保持着在皇上没有下旨的情况之下,还该是萧卿墨与萧凌墨、萧宇墨辅佐太子萧琀墨的这一建议的保守派商太傅一党。
两方势均力敌,每日必在朝堂上一番唇枪舌剑的争执辩论,面红耳赤的争持不下。
只是,在萧卿墨三兄弟看来,事情的诡异之处竟在于萧琀墨似乎对坚持单独监国一事的意见并不是很热衷。甚至有几次在议完政务过后,见大臣们还在争论不休,干脆就以还有奏章要批阅,或是还要侍疾等等借口,领了他们三兄弟就当着争得起劲的文武百官们的面走人了,当真是令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睃。
当然,因为苏安染一事,萧琀墨因着萧卿墨知晓了自己暗中喜欢着浅夏的事情而觉得汗颜,一般情况下,从不与萧卿墨单独在一起,更是避嫌的再也没有踏进衡梧宫一步。
这一日,轮到萧琀墨侍疾,三兄弟一边状似随意的散着步,一边面上带笑却是谈论着非常严肃的问题。
也不是他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谈大事,实在是自浅夏那一次的遇害事件之后,商绯然无意间探知了衡梧宫外围被沈凝芷派着监视的人的数量,还真是多的有点惊人了鹉。
因而,为了安全起见,只要是谈论大事的时候,他们便假借着散步边走边谈。
因为只有这样,沈凝芷才不会有太多的怀疑。更因为这样,他们反而能够避开暗中监视的人,所以,他们散步的路线也都是视野开阔的空地。连一棵树,一根木桩子都没有的地方,饶是你轻功卓绝,隐藏气息厉害,也不敢太过靠近他们。
话题自然是围绕在萧琀墨这几日非常消极的表现上面,萧宇墨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难道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被太,啊,不对,被苏秦仪害死了,所以他便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当他是跟三哥一样的痴情种子啊,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就是玩物而已,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成这样了!”萧凌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深沉的说道,“依我看,他一定是因为在暗中耍着阴谋,面上却故意的表现出不在乎,为的就是让咱们放松警惕。”
他后面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但萧卿墨就是觉得他的第一句听着有些别扭,忍不住削了一下萧凌墨的手臂道:“什么叫做不跟我一样啊?”
“呵呵呵!”始觉方才一激动拿三哥当例子了,萧凌墨赶紧摸了摸头,干笑两声,但又觉得自己说的话真是不错的,便又嘴硬道,“不过,三哥,我也没有说错不是,你为了三嫂那疯狂的恨不得杀人,又恨不能陪着一起去了的狂野表情,可不是我一个人胡说出来的,是所有人都看见的。”
睨一眼抿嘴偷笑的萧宇墨,萧卿墨没好气的瞪着萧凌墨道:“我看你最近大概和四弟妹生活的太有滋有味了,少不得我待会儿回去让夏儿在你媳妇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也不枉你这般夸赞于我!”
“啊!别!三哥算我说错了还不成吗?”如今不再畏畏缩缩,还喜欢给自己泡茶,做拿手的南方小点心,并陪着自己一起小酌一点桂花酒,偶尔还会唱几句从宫里的歌姬那里学来的小曲儿的上官多多,可说是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这个大男人的心,哪里舍得被人破坏了好氛围呢。
所以,赶紧认错是最要紧的事情。只因为,三哥的那位宝贝三嫂,鬼主意特别多,搞不好还真将温柔体贴的多多给教坏了呢。
“呵呵!我只当四哥永远会是咱们几兄弟中最能理智的看待感情的呢,不想这一旦陷入进去了,却是比咱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萧宇墨立即大声的调笑着萧凌墨,惹得萧卿墨也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三人才稍微的放松了警惕,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声:“好了!人走了!”
原来是他们正在谈论萧琀墨的时候,路过一座假山,假山后面人影晃了一下,三人都立即警觉的换了安全的话题。
那人大概是见他们三人真的不过是闲聊,一闪身便又偷偷离开不再跟踪了。
“呵呵,没想到那人的胆子忒大,这么明显的跟踪还只当自己没有暴露。”萧宇墨不屑一顾的有些看不起那个暗中跟踪的人。
“只是,他们既然开始跟踪了起来,想必那女人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正事上面,显然还是萧凌墨要比萧宇墨更谨慎些,也想得远一些,而他自知道了沈凝芷居然还不要脸的跟一个太监有那么丑陋的一腿,就直接不叫母后了。只见他凝着眉问萧卿墨,“三哥,那一月红的药效是不是快要发作了?”
“嗯!算算日子,也就是在这几日中了!”萧卿墨点了点头,“所以,那女人应当更加严厉的防范着咱们三兄弟了。”
自己这样一说,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恍然的道:“看来,我府中也该清理一下了!”
“怎么说?”两兄弟立即问。
淡淡的笑了一笑,萧卿墨道:“我原道那任晓伶是不愿意离开王府,怕一旦被我休离便再找不到好的依靠。所以,便去夏儿面前请求夏儿说服我不要休她出府,还暗中让她父亲任御史全了我不愿意与夏儿分离的心。却不想,竟然是感激错了人,反而是落入了那女人的圈套了。”
“三哥的意思是说,那女人是故意让咱们都夫妻进宫的,只为永绝后患?”萧宇墨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今年的深秋怎么这么冷。
“恐怕是的了!”萧凌墨也明白了沈凝芷的恶毒用心了,“三哥和五弟妹都是有了身孕的人了,如果没有人提议一起进宫,万一宫变的话,按照咱们自己府中的一些小势力,说不定能够安全的将女眷们安排出去。那么,势必是留了一些后患了。而按照那女人眼中揉不进一粒沙子的狠毒个性,自然是将咱们收拢进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来个一网打尽更能让她放心和安心了。”
“是啊!可笑的是咱们还沾沾自喜能够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呢,却不想早已经钻入了别人的圈套。”萧卿墨冷笑。
“哼!要不是三哥身边有个陈御医,咱们可真就成了瓮中之鳖了!”被算计的滋味定然不好受,萧宇墨恨得捏紧了拳头,若是此刻就时机成熟,他一定冲进坤宁宫将沈凝芷打得满地找牙。
“三哥,那父皇他能否在预定的时候醒来?”萧凌墨亦是摩拳擦掌,等着萧承昊醒来的那一刻,将那个贱女人一顿好打,才能解心头之气。
“嗯!约莫是可以的!只是,希望那女人和李德禄不要太早发现父皇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不然,就怕他们另下狠手了!”最后的紧要关头,看来还是要更加严密的防范着了。毕竟,他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儿小瞧沈凝芷了。
“嗯,轮到咱们值侍疾的时候,一定会多加防范的!”这个时候,萧凌墨与萧宇墨是十分的敬佩着那个假扮成喱夜的陈御医的,因为他不但能帮萧承昊解毒,还能在解毒的同时喂下一种能够令人昏迷,但又不会伤害人身体的迷。药。
当真是令人不由的感叹,经过垂死挣扎的人,似乎是开了灵窍,一下子变得聪慧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