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遇乖顺的贴在林方知脚旁,像是只幼犬一样,他拙劣的模仿着谢纯讨好他的技巧。
因为射过一次,林方知的鸡巴稍微有些疲软的垂落在两腿之间,谢纯抬头就能舔到,他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为方才没能接到精液而再次准备。
“林先生,让我再帮您舔舔吧。”谢纯蹭了蹭林方知的鸡巴,见林方知不拒绝,他拱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又嗅闻着贴了上去,“平时您都是泄在小纯嘴里的。”
一举一动皆是低下讨好,却也默不作声的向斯南遇彰显着林方知对自己的特殊。
包厢里的人已被清退,林方知身边只留了谢纯和斯南遇,两人各占着一边,二分之一的概率让他们既激动又惴惴不安的等待垂怜。
房间里静悄悄的,于是林方知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到无限,斯南遇听见自己心脏巨大的跳动声,他抬头悄悄瞥了林方知一眼,正对上他的视线。
“先偷看的小狗没有奖励了。”林方知似笑非笑的看着斯南遇。
他手里拿着一条大红色的,狐狸尾巴一样的器具,中间是可调节的皮环,珍珠链连接着的。
谢纯如愿以偿的先得到了奖励。
林方知指使着他掰开了自己的大腿,颇为害羞的,谢纯双手架在腿根上,鸡巴大喇喇的朝天立着,马眼还不断向外吐露湿润的水液,他脖子红透了,都不敢看林方知。
“都脱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情。”
林方知将皮环套在谢纯的鸡巴上,炙热硬挺的性器接触到粗糙的皮面,环扣收缩,谢纯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身体。
皮环勒住了他的鸡巴,硬挺的性器胀大发红,阴茎根部被勒的微微缩紧,珍珠链卡在两颗卵蛋下,摩擦抵弄着敏感的会阴,湿漉漉的腺液顺着茎身打湿了尾巴,一绺绺的,被林方知扯住卡在了股沟处。
“小狗不就是要有小尾巴吗?主人给你安了一条,喜欢吗?”
谢纯喘息声渐渐加大,林方知向上扯身后尾巴的手带动了他的鸡巴,阴茎被皮环勒的发疼,龟头还被扯着向地上摩擦。
“唔——喜欢!好喜欢——”
虽然鸡巴被扯的很疼,但谢纯还是从疼痛中发掘出一丝愉悦,珍珠链滚动着按摩他的卵蛋,绒毛细细小小的刮着他的屁股肉,难耐挠人的痒意,只能靠摩擦鸡巴泄出。
他羞耻的大张双腿,林方知就跨坐在他腿间,鸡巴被尾巴掌控,向上顶或向下摩擦,偶尔卡住碰到林方知的性器,微弱的触感都让谢纯爽的流水翘鸡巴。
林方知掐住谢纯的腰腹,肌理线条明显的腹肌抖动的厉害,谢纯流出的黏液湿哒哒的糊在顶端,肌肉紧绷,林方知贴着肉,就蹭着鸡巴坐上去了。
他用手握紧谢纯的性器,上下反复挤压着肉柱,打手枪的动作快而熟练,老手调情一样用软而挺翘的臀肉一圈一圈压着他的腹部画圈,鸡巴啪嗒啪嗒的撞击,发出小幅度的声音。
提拉的尾巴被林方知松开,皮环勒住的性器发了紫,谢纯哆哆嗦嗦的喘着粗气,显然是难耐到了极点,米粒般大小的精液,挤挤压压的从马眼里溢出来,他浑身崩紧的让林方知都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急迫。
“想射呜呜……鸡巴要涨坏了……林先生…呜呜……精液要出来了……小纯想尿尿呜呜……”
谢纯已经没有力气抬着大腿了,解放的双手被他用来捂住那双羞涩的双眼,眼泪从眼眶里迸出,他呜呜咽咽的喘着,嗓子里闷闷的。
卡扣被扒开的声音,冰凉的皮环都因为他的体温变得炙热起来,几乎是一瞬间,被挤压,被蹂躏,被磋磨爱抚的鸡巴,哆哆嗦嗦的向外喷洒浊白的精液了。
谢纯不受控制的任由精液从尿道里洒出来,他没什么力气,射精的鸡巴也耷拉着,小股小股的向外喷精,又像是憋久了尿意,却无法猛烈泄出了。
林方知舔了舔唇,犹不满足的从谢纯身上起来了,对方泄的一塌糊涂,精水泄到最后连同尿液都流出来了,白浊与淡黄的水液泅了一下身,腌臜是一部分,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才是重要的。
他撇头望向被晾在一边的斯南遇,对方仍然在为没能先得到奖赏而懊恼。
谢纯呻吟的声音让他嫉妒,他被林方知提前玩弄的样子更是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林方知手下的是他自己。
斯南遇皱着眉头反思,搅弄的手指不停息的,看的林方知越发不耐烦起来,他没心思等斯南遇发现他,索性一脚踹去,踢着对方的屁股,让斯南遇翻了个天。
西装皱皱巴巴的套在身上,斯南遇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方知:“小知——我……”
他一句话未说完,林方知的脚又踹到了他的身上,“喊主人,现在,你是我的狗!”
居高临下的,林方知的目光如箭射在斯南遇身上,短暂的放置让他丢失了犬性,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斯南遇讷讷的:“主人,小狗错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