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瞎扯呢,其实是我一朋友和那个酒店有些债务纠纷,让我陪着我过去协调,没想到巧遇你们在那聚会,我就凑个热闹了,完全是巧遇。”安明说。
“不过董事长可真够大方的,把那几桌的酒席全部买单了。”胡芮显然不信。
“是我朋友买的,我帮他搞定了债务问题,又听说我公司的两个得力高管在那里就餐,就说地他来买单好了,他可能以为只是一桌呢,没想到那么多,但你也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嘛,就一下子全结了,反正也没多少钱,不用当回事。”
我不得不佩服安明这满嘴跑火车的能力。他这谎竟然撒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虽然也有漏洞,但总得来说是唬弄得过去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董事长对小暖特别关照呢。”胡芮明显话有所指。
“小暖那么好,特别关照一下也是应该的嘛。那个叫什么孟自强的不也对小暖很关注的嘛,难道她们以前有过一段恋爱什么的?”安明忽然问。
他现在就急于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当然是想通过胡芮的口说出来,或许他认为我会对他有所隐瞒。胡芮说的更能让他相信。
有时他真是像一个小气的小男生一样。不但轻易吃醋,而且还要钻牛角尖。
“那倒没有,小暖以前是我们班的小公主,很高冷,那个孟自强那时就一个**丝学生,人长得普通,成绩也普通,是扔在墙角里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去关注的那种角色,小暖又怎么会看得上他呢。”胡芮说。
“原来是这样,那他是暗恋小暖,不错嘛,有人暗恋,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安明说。
“那时那么小,都很青葱,哪里就谈得上暗恋了,在你们的眼里,世界怎么就那么复杂呢?”我忍不住说。
“有人暗恋是好事啊,干嘛那么生气?我要是有人暗恋我,那我乐翻了。”安明笑道。
“董事长这么优秀的人,暗恋你的人恐怕更多吧?你上大学时肯定是校草。追你的人肯定排成队了。”
我以为安明要谦虚几句,可没料到他大言不惭:“那倒是,虽然从来没有人向我表白过,但我总感觉暗地里有很多深情脉脉的眼光在盯着我,那些眼光都是暗恋我的人投过来的。”
胡芮被安明逗得笑得花枝乱颤,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董事长真幽默,没想到董事长私下还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真是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董事长这么有趣的一面。是不是啊,小暖?”胡芮说。
我只好勉强应付,说是啊是啊。
胡芮和安明倒是聊得很欢,等他们吃完聊完,这才各自拦车回家。
安明的车比我先到家,和我预料的那样,他压根就没有忘记带钥匙,今天他出现在那里,就是去摆明要去参加那个聚会的。
我刚一进门,正想责问他为不是说忘了带钥匙吗,现在是怎么进来的。话还才说到一半,他就将我抵在了床上,然后吻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我说让我先去洗澡他也等不了,直接就在将我摁在沙发上,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说你这就是所谓的借酒发疯么?他说不是,这叫饱暖思yin谷欠,贫穷起盗心。吃饱喝足了,自然要找美人消受一番。
沙发太小,挤不下两个人,他干脆跪在沙发前,让我面向着他,就开始了野蛮的冲击。
酒精的作用让他勇猛非常,很快将我带入佳境,他一边冲击一边说,袁小暖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你是我的私人物品,快些说你爱我。
记得上次做的时候他也这样要求过,不过当时我没有答应他,我迷迷糊糊地听着他的要求,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就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激励的口号,他听了以后很是受用,说再说一遍,叫我的名字。
我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越发的卖力冲击。我在草原与云端间飘荡,又像在谷欠望的深海里不断沉沦。
——
周日本来是一个稍微可以懒惰一下的日子,但我却要早早起来,因为今天我要和安明去他家,见他的父母。
我一直懒在床上,说自己头疼,起不来床了。
安明一下就看穿了我的把戏,说那我先给你量体温,如果你感冒了,那我就带你去医院,就病就得治,可不能拖。
我本来就没病,体温当然正常,我只好耍赖说虽然体温很正常,但我还是头很疼,疼得快要炸了。
安明说那行,我来给你按一下,一会就好了。
说完他就真的爬上床来,轻轻在我头部按摩,按得我很舒服。闭上眼睛,学着他以前装病的样子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