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哥,又来催收布置作业来了?”朱清洲笑着跑到顾子云那。
“慢点。”顾子云拉着朱清洲,“对啊,还要给你讲课,你可得快点养好病,学校准备的夏游快到了,我都给你安排好那几天的行程,可不许不来啊!”
朱清洲连连点头。
“子云哥。”
“嗯?”
“你有时候在屋子里看书时,抬头看窗外的时候,可不可以看到红色的身影。”
“半夜吗?红色的影子……没有,有了那该多吓人啊。”
“也是……”
“清洲,杨老师说你有一篇画要交,不过可以延迟几天。”
“知道了,我会快一点。”
……
“哎呀,你怎么才来,我都来好几次了,你都没来。”魑抱怨着,红衣还是那么鲜明。
朱清洲笑着,把装在布袋里的大白兔奶糖递给魑:“生了病,妈妈说要待在屋子里好好养着,不能随意出去。”
“人类幼崽真是得倍加呵护啊。”魑捏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不过这次给的糖蛮多的。”
“因为我没来啊,赔给你的。”朱清洲说,小孩的手放在口袋里,暖暖的,一收一紧。
“那感情好。”魑嚼着。
“听子云哥的事还是听你说折境的事呢?”朱清洲摸着熟悉的地方坐下。
今晚月亮跟以前见面时的月亮一样亮,可以看清对方的表情。
“听听顾子云的事吧,你没来,我观察着,还发现了不少你也不知道的事。”魑照旧盘腿坐。
“你先。”魑把装糖的袋子别在腰侧。
“从上次子云哥把花朵颜色上成绿色说吧……”
月光温柔,等朱清洲讲完了还在高悬。
魑满足地点点头,也说了些趣事。
朱清洲一直在笑,只有一侧有的酒窝一直陷着。
梆子声起。
“那么,下次见了,魑。”朱清洲站起身,戴好帽子,拉好拉链。
“好的。”
“那个,一直都是我带东西给你,你有没有什么可以给我或者让我转交给子云哥的?”朱清洲问。
“还真有,你等等。”魑在腰侧的口袋翻了一会儿找到了。
“喏。”魑弯腰拉起朱清洲的小手,凉凉的东西贴着有温度的皮肤,激了朱清洲一下。
“这个,上面红色的给顾子云,下面的是送给你的,谢谢啦!”魑说。
“好的。”朱清洲看着手心里两枚铜钱。
“回见。”魑给清洲施了个咒后消失不见。
朱清洲回忆刚刚的接触,皮肤没有魑的白……
……
“子云哥看不到。”
“就知道会这样……”
“你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