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了一宿日本片的缘故,我们直接从影碟社赶到教室,早到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和阿达走进教室的时候,前排桌子上还趴着一个人,臧琪也正呼呼大睡,我和阿达早就困的管不上这些,趴在桌子上鼾声渐起。
当我醒的时候,教室里喧闹声已经四起,老非夹着我的鼻子嚷嚷道,“快醒醒,老师一会来了。”
“让我再睡会。”我说道。
“这厮昨儿也去洗头房了吧,要不然怎么跟琪比一个德行。”大风说道。
“我他妈哪有钱去洗头房,去一次够吃一个月的。”我嘀咕道。
“你小子昨晚上肯定没看好事。”铎哥笑着说道。
“嗯,看了一宿日本片。”我睁开眼睛说道。
“你可真有瘾啊!”闵明说道。
“没办法,又没媳妇滋润。”我说道。
我头脑渐渐清醒,才看到铎哥右手上缠满了绷带,我吃惊的问道,“操,咋整的,刚开学你们就开战了。”
大风说道,“哪啊,这厮昨天过来就这样,问他啥情况也不说。”
铎哥解释道,“别提了,跟村里恶霸打起来了。”
大风说道,“什么恶霸这么牛逼,操,改天咱们过去,弄死他们的。”
铎哥说道,“算了,算了,这些小事,我都能应付,不用你们出马。”
报道第一天也就是走个过场,老师用一上午时间总结了下上半年的考试成绩,对学习成绩取得进步的同学提出了表扬,我也有幸名列其中。
下午学校就放假了,我和阿达跳墙回到宿舍,困的连中午饭都不想吃,回到出租房倒头就睡,奎爷也没去上课,倒在床上打着呼噜。
我大概睡到下午四点多,被一阵莎莎搬箱子声音惊醒,下午补了五个小时觉,已经十分接近自然醒,我躺着床上坐了起来,看看床下到底发出什么声音,只见奎爷轻轻的挪动床下的箱子,脚上穿着拖鞋,手上带着白手套,神色非常的庄严而肃穆,我心里嘀咕着,这厮箱子不知道藏着什么,不会是尸体吧,想到这我大惊失色,丝毫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床下箱子慢慢的被子拉出来,上面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箱子下面垫着厚厚报纸,只见他拿着钥匙把箱子打开,箱子里有三块分区,每块分区用正楷写着欧美、日本、香港六个字,他打开日本分区盒子,带着手套认真擦拭着的光盘,在新买的光盘上标注着演员和时长,用超市的食品袋仔细的包装好,神情肃穆的放在标签是小泽的袋子里,其他几个光盘也被奎爷用精致、老练的手法,整齐放在箱子里的各自位置,我默不作声的接着又躺在床上,又悄无声息的睡了半个小时。
天黑了,月亮升起来,饿狼们该去觅食了,奎爷,在屋子里大声问道,“你们平时都去那家吃啊!”
“就是牙科医院往里面走那家学生餐!”
“是不是有个男的油头粉面的,天天端茶倒水那家啊。”
“是啊,我们最近总去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