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吃完学生餐回来,臧琪神秘兮兮跑了问道,“听说操神和出租车搬到你们隔壁了?”
“是啊,你听谁说的。”
“现在学校都传开了。”
“操,这么快啊。”
“你们那还有床位吗?”
“没啊,都住满了。”
“那可惜了。”
“操,你要搬过来啊。”
“那是啊,他俩打泡时候,你给我录一段回来。”
“操,你有病把,不是把出租车上了吗?”
“那不一样,出租车对我的能力很不屑,我好想一睹操神和出租车他们巅峰之战的风采啊!”
“得,我不干那恶心事,你周六日自己带设备过来吧。”
“好的,一言为定。”
铎哥还在趴在桌上睡觉,这三、四个月来,除了每月固定那么几天,其他时间回到班级,趴在桌子上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中午下课铃声响起,用臧琪的特别经典的话讲,从铎哥睡觉的频率来看,我现在准确推算出北大荒经期是哪几天。
“是那几天?”大风起哄的问道。
臧琪趴到铎哥耳边说了几句,铎哥随后竖起大拇指,笑着对臧琪说道,“你小子真牛逼,这事儿你都能算出来。”
这段时间来,班里始终平安无事,足球比赛决赛取消之后,班里立马变得冷清起来,范坚强还是试图拉着我们去看日本片,现在在足球比赛都没了,我也没那么多兴趣,只是偶尔应付他一下,渐渐把去看片的事遗忘了,大风他们也很少包宿打游戏,经过前一段时间鏖战,游戏没有什么更新,还是固定那几个样,他们也有点玩腻了,也就是偶尔逃课去找个网吧聊聊天而已,铎哥更彻底远离的网聊,每天跟着女友颠龙倒凤、鱼水之欢,每天过着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铎哥是班里唯一有手机的人,他的电话逐渐成了我们班重大信息中转中心,在晚休的时候,铎哥接到一个电话,他直接把电话递给大风,大风接到电话之后,满面春风的回应道,“恭喜,恭喜啊!”
“你放心吧,我们都去。”
“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问道,铎哥问道,“啥事啊?”
“老鸨子跟会社这周日结婚,让咱们周六都过去。”大风说道。
“婚礼在哪里举办啊?”铎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