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
只是他和陛下之间或许远比他想的还要艰难。
或许……这样心照不宣一辈子也不错?
想着想着,白几忍不住嘴角上扬。
如今怕是他想断,君王也不乐意了,倒也不必他费神想着是不是因着他才让阿娇生了如此想法。
白几愣神想着,火炉里的火苗越来越弱,他笑了笑添了点碳,便听到异样的动静,脚步声渐渐靠近。
他快速起身,拿起剑刃严阵以待。
这般深夜,能轻松解决掉他身边护卫行至房外之人必定不简单。
随后‘咔嚓’一下,门开了。
白几看着那笼罩在狐裘里眉目冷峻的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陛……陛下。”
怎么会是陛下。
陛下怎么会来?
是了,脚步声,他明明应该察觉到的。
斐言之垂眸,目光落在白几握着剑柄的手上,似笑非笑的挑眉:“你这是?”
白几懵了一下,随后像是烫手一样把剑给扔了。
“咣当”一声,刀剑落地,沉闷的声音回响在室内。
白几手足无措,慌乱的解释:“没……没干什么。”
随后他俯身欲要行礼:“臣白几见过……”
斐言之挑着眉,走至身前,恶趣味的看着他弯腰,有些冰凉的指尖划过狐裘,进入温暖的内部。
白几瞪大眼睛被冰凉的手指刺激的一个激灵,忍不住颤了颤。
可君王也没叫他起来,只得弯着腰,咬着牙。
斐言之轻笑了一下,换了个地方继续,眉宇间愉悦的微微眯了眯。
白几忍着羞意却又心生欢喜,身子都软了。
斐言之暖的差不多了才把手抽了出来,随意的坐在火炉旁,伸手一勾白几就跌倒进了他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蹭了蹭:“爱卿三日未入宫了。”
老婆不在,都没人暖床了,唉~~
白几本还有猜测,听闻此言忍不住红了脸,连圈着他的腰身又溜进去想要取暖的手也没躲开,反而主动送了上去。
小声的道:“陛下可是想幸臣了?”
斐言之抽出一只手拢了拢狐裘,把白几从脖颈到脚趾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明艳如桃花般泛着粉红的脸,又缩进了狐裘里摩擦着取暖。
白几眼尾泛红,磕磕巴巴的道:“陛下差人通知……嗯……便……可,何必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