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斐言之就不用牙痒了,因为他的磨牙棒早就迫不及待的自己送来了。
清晨的阳光很温暖,丝丝缕缕的细碎又斑驳。
斐言之昨天被斐言柠拉着聊了一通的八卦,这会儿还没醒。
“咚咚”。
敲门声,很有节奏感,随后是低沉带着忐忑声音:
“阿言,你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而此刻,卧室内捂着被子遮挡着阳光的斐言之:“?”
什么?
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声音有点耳熟。
这谁啊。
家里除了斐言柠应该没有其他人吧。
“直接进来吧。”敲什么门啊。
他真怀疑斐言柠是不是有什么无限动力装置。
昨天折腾那么晚,早上还能起那么早。
这恢复力真是杠杠的。
乱七八糟的想着,但斐言之还是不想起,还顺便裹了裹被子,把自己给卷了起来,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
而门外出声的人听到斐言之的回复停顿了片刻。
迟疑了好一会儿。
随后,“吱呀”一声。
大约是门开了。
然后没动静了。
斐言之:“?”
怎么回事儿?
莫靳西很激动,非常激动。
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一进入房间整个人和五官都仿佛被阿言的信息素所包裹,指尖和鼻腔里全部都是阿言的味道。
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
然后一低头。
“……”
是裹进被子里的阿言。
小小的,软软的一只。
莫靳西脸刷的红了一片,温度越来越高,愣愣的看着埋进大床里跟个蚕宝宝一样omega都快红温了。
他只感觉到他的心尖儿都要飞起来了。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