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问,可有心软和委屈,白几言:不曾。
他是将军,不该心软。
如今那冷酷的将军见惯了生死却被他一句话逼的红了眼眶。
孤的少年将军才不过十九岁,还尚未到加冠之龄,便已提前加冠成为贺国大将军总领北部兵马。
那么强大威严的人却连心底的爱慕都不敢说出口。
于是他注视着白几的眼一字一句的道:“孤的皇后需得能于草原驰骋三月,也能于榻上彻夜承恩……
白几闻言忍不住睁大了眼眸。
他生的一双桃花眼,按理说抬眸间本该是满眼的嫣红风情,但每每被幸时欺负的很了便如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干净透彻,反而有着一种无辜感,格外让人心软。
斐言之也爱极了这双只有他的眼睛,俯身用指尖压着绯红的眼角,呼吸交缠继续道:“还得受得住孤白日里学习武学,最后……”
他垂眸:“孤的皇后得心里眼里只有孤一人,任孤欺负也得受着,还得年少时便爱慕于孤多年……”
白几颤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这番话,可偏偏它出自君王之口,一言九鼎。
所以陛下心仪的皇后人选是他。
是他白几……白家的小破孩儿。
“陛下……”
白几身子都在颤抖,他是男子,必定无法嫁于君王为后,可能有陛下这番话他死而无憾。
斐言之轻轻揽着他的身子,用鼻尖轻蹭着:“白家的小破孩儿长大了,也是时候嫁给孤了。”
白几抬眸,眼尾有些泛红,他第一次大着胆子用双臂勾着君王,额头抵在君王冷峻的眉骨,轻颤着道:“陛下还记得……”
他以为君王早已忘记,不曾记得。
斐言之摸了摸他的身子,安抚着:“怎么会不记得,孤可是说了,谁赢了小破孩儿就是谁的,你可是孤的战利品。”
眼眸微深的君王似乎回想起了久远的过去,眼中露出一丝暖意。
“……嗯。”白几不再言语,趴在君王怀里不再动弹,只想时光就此停驻。
年少相遇,心生爱慕,多年过去……
他的君王还记得他,已经是三生有幸。
君王也曾多次召见幸他,对他心生愉悦,似有欢喜,又言当为君王之后。
一言至此,无论此后世事如何,他只想守着他的君王,也为他的君王守着这个国家。
斐言之低头看着怀里沉默的人,少有的大胆亲近。
他知晓白几不信。
君臣男子如何相结合?
这千载悠悠骂名白家承受不起,白几也不愿他的君王为他染了污秽。
可是白几,既爱慕君王多年,能为君王之后,你可真的就没有一点期待。
斐言之朝抱着怀里的人,看着日光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垂眸,便发现白几睡着了,眉宇松散嘴角微翘,怕是安心又高兴的不得了。
白几问他还记得……
他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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