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清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如雨的从身上滑落,一头及腰的长发能拧得出水来,可她眼里依旧含着冷意的看着眼里的老嬷嬷。
“啊――”。后面的田妫轻轻呻吟一声,接着玉沁清听到一声轰鸣之声。
心里暗觉不妙,一转头,却见田妫捂着腹部,眼里全是慌张的看着四个树皮脸的老嬷嬷,满满的祈求。
“带去恭室!”年长的嬷嬷冷笑一声,斜眼看了看玉沁清,似乎在告诉她这就是她接下来的命运。
“唔――”田妩这时也脸色惨白,声音细若游丝的轻唔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玉沁清双目怒睁的看着眼里如老树一般坚挺的老嬷嬷,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让她们脱衣**还不满足,让那些“发丝”一寸寸的检查她们的肌肤。再用药汁将她的腹部清得干干净净,接着将排空肠道――
那接下来――
玉沁清脸色惨白的看着那几个眼神冷得若万年玄冰的老妇,眼里一阵心灰意冷。
这就是东原圣检,让你再无半点可藏,身体无论体内体外每一寸都不会放过。
“嗯!”玉沁清感觉自己腹部一痛,还没让那一声痛呼出口,她就死死地咬着牙。
“去恭室!”老嬷嬷朝玉沁清冷冷一笑,转身就朝船仓一边围着的一个小屏风处走去。
玉沁清看着被封得死死地船仓,可这外面,却有着南离和东原无数的将士在看着,可她却在船仓里,赤身**的呕吐,出恭!
“咕――咕――”肚子似乎在抗议着她的倔强,痛得厉害的同时,还不住的发出声响。
老嬷嬷这时站在屏风前,如树皮般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玉沁清。
“南流风!”玉沁清在心里恨恨轻念,暗道:如若有机会,我定会加倍辱之!
想到西荒的战况,玉沁清眼里一阵酸涩: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父亲,沁清想您了――,只要东原发兵,你就没事了!
可玉沁清没看到,她刚刚离开的东巽,星月又接到一份由南离皇族飞凤所传来的密信,脸上尽是沉沉的痛意。眼神直望着那江中心的小船,原来连夜过江,只因如此!
西荒边城,满目白蕃。
所剩无几的玉虎军沉沉地唱着那简短的战歌,眼神如死一般的看着青色的军旗换下火红的飞虎。
“嗯!”皮肤已经慢慢的开始发青,玉沁清痛得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手腕,却依旧不能抵挡着痛意。
心如死灰的看了一眼那老嬷嬷,玉沁清慢慢的从地上起身,踉跄着朝屏风走去。
“呵――”坐在恭桶上,玉沁清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宛若流油一般的汗水,却依旧已经麻木了。
突然,小腹一热,有什么从下身滑过,已及笄两年的玉沁清心里一慌,这感觉并不陌生。
身前的老嬷嬷着着玉沁清的神色,眼神冷冷一笑道:“圣检已过,沁和公主请到旁间淋浴更衣!”
“呵―呵―”玉沁清有气无力的轻笑一声,眼里最后的一点光彩也快要被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