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妈,你也出去坐吧。&rdo;旬旬对婆婆说。谢母道:&ldo;我都做惯了。倒是你,同是年轻人,难得你勤快又懂事。&rdo;婆婆的语气柔和,颇有嘉许之意,旬旬赧然一笑。&ldo;哪的话。&rdo;&ldo;我知道就算在家里,其实也有很多忙不完的事,里里外外都要cao心,听说佳荃这次回来也是你陪着他们,今天又陪她又逛了半天?&rdo;旬旬一愣,随即明白了这是必然谢凭宁在其母面前提供的一个版本,他倒是擅于利用资源,娶个糊涂大度的妻子,不但可以随性而为,还多了一个掩护的屏障。她看向客厅,不知是巧合或是别的缘由,谢凭宁的视线也转向了厨房的方向。见旬旬没有说话,谢母全当她谦逊,轻声喟叹道:&ldo;你是好孩子,有你是凭宁的福气。&rdo;婆婆的话让旬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不忍说出口,是福是祸,只有当事人明白,那怕亲如生母,只怕也是隔岸观火。又坐了一会,吃了水果。谢凭宁提出该回去了。谢母一意留邵佳荃留下来陪自己看会电视,让儿子媳妇先走。谢凭宁与旬旬告辞,临行前,两老送到门口叮嘱他们小心开车,门关上的瞬间,旬旬回望,邵佳荃独自坐在沙发上,神色漠然。路上,广播里应景地播着首百无聊赖的歌,旬旬低声跟着哼。&ldo;……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它将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关于爱情,我们了解得太少……嗯?怎么没了?&rdo;谢凭宁关掉广播,说:&ldo;听着头疼。&rdo;&ldo;不听还疼吗?&rdo;他没有接旬旬的话,过了一会,又把广播开了。&ldo;你觉得池澄这个人怎么样?&rdo;谢凭宁凭空冒出这句话。&ldo;啊?嗯……&rdo;旬旬的女二号的残局邵佳荃的二十五岁生日,谢凭宁没有惊动长辈,只邀请了过去相熟的几个同辈亲朋和她在本地的旧友。庆生地点还是选在锦颐轩,谢凭宁订下了一个偏厅,为邵佳荃办了个简单却热闹的生日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