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哗哗被拽紧。楚君的手指轻按在章晓的头顶上,问道:“谁是你的主人?”“您是我的主人。”章晓回答。他明白了楚君的意思。调整自己的呼吸,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楚君一个人身上。楚君坐在沙发上后,他顺着链子跪坐下来,靠在主人的腿边。找到了熟悉的位置之后,章晓整个人都安稳了。“这就是让你几个月都没踏足abyss的原因?养了家奴?”一个陌生的声音向楚君搭话。“对。”楚君回答。“跟你前几个奴比起来,条件也不怎么样啊。”“我喜欢。”章晓听到这三个字,猛地抬起头来,黑色眼罩下的嘴角已经弯弯地翘起。对方似乎很受不了,用打趣的声音说:“厉害厉害,那我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祝你玩得愉快。”章晓在心里已经控制不住地在晃尾巴,楚君把他带出来,说喜欢他,竟然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他乖巧地跪着,听楚君和几个人聊天,一言不发又心满意足。楚君站起身,把他牵出了大厅。他们似乎来到了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楚君说:“张嘴。”章晓就把嘴巴张开,咬住了锁链的末端。“我去见一个人,一会就回来,你乖乖地在这等我。”说完,楚君的脚步就变远了。章晓咬着锁链跪在黑暗里,一心一意地等着主人归来。忽然,他的眼罩被掀开了。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到走廊夺目的水晶吊灯下俯视着他的,是一位明艳的女人——塞壬。塞壬今天穿了一身紧身皮衣,脚上一双鲜红色的高跟皮靴与她丰满的红唇相映。“哟,我说你的身形怎么特别眼熟,果然是熟人。”塞壬调笑着说。章晓有些愠怒地看着她。他的眼罩是楚君亲手带上的,理应只有楚君才可以解除。塞壬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对他的眼神有所不满。她上前一步,红色的靴子踩在章晓的膝盖上。“怎么可怜巴巴地跪在这里?你主人呢?如果他不要你了,我可以去问问他能不能把你转给我。上次咱们的游戏玩得还不错,我觉得你很有被调教的价值。”章晓低着头摇摇头,他不是被抛弃,也不想跟别人。“不愿意?你不是异性恋么?我敢保证,附近圈子里的女s,可没有技术比我好的了,你好好考虑考虑。”章晓依然沉默地低着头,也不看塞壬的脸。塞壬抓着他的锁链,拽着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手一路向下,摸到了章晓皮短裤的裆部。“哦~你喜欢带这玩意我也可以给你。”塞壬从v领下的乳沟里扯出项链的吊坠,银制的链子上挂着五把小巧的钥匙。“你跟了我的话,就会变成这晓发出干涩的声音,“我只有楚君一个主人。”塞壬似乎不屑地哼了一声。“如果他将来抛弃了你呢?”“我只会有他一个主人。”章晓低声说,他的声音坚定了许多。跪在灯光下的人身形挺直,跪姿标准。他把锁链咬回嘴里,双眼紧闭着,仿佛眼罩还戴在他的脸上。塞壬笑了,她把眼罩给章晓系回去,托起他的下巴在他侧脸上印下一吻,女人柔软的气息拂过他的耳边:“你是一条好狗。”“按照‘您’的吩咐,我发挥浑身解数勾引了他,人家不为所动呢,看都不看我一眼。”塞壬以嘲讽的声音对坐在沙发上的人抱怨。楚君的睫毛缓缓升起,露出两潭深邃的眼睛。“抱歉塞壬,难为你了。”“这倒是没什么。”塞壬恢复了她平时强势的表情。“你试也试过了,是不是该相信他了?他说,只会有你一个主人。”楚君摇摇头。“我相信他目前离不开我的调教。”“那你不相信的是什么?”塞壬反问到。“要不然你把他送给我,看看他能不能接受我的调教?反正您楚老板又不缺人。”“谁也不给。”楚君这四个字说得很坚定。“当他从路边走来,蹭我的腿时,他就是我的狗了。”章晓被楚君牵着,从电梯回到了停车场,一上车,楚君就解了章晓的眼罩,扔给他一包湿纸巾。章晓不解地照着前视镜,赫然发现自己左脸上印着塞壬红色的唇印。“主人!这个不是……塞壬突然来找我搭话,我们什么也没做!这个是她强行……”章晓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到。“我相信你。”楚君说,发动了车子离开了俱乐部。回到家里,楚君拥着他洗了澡,在浴室给章晓解开了鸟笼,亲手给他清洗了前面和后面——包括灌肠。这是游戏开始的预兆,章晓从鸟笼里解放出来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半勃起来。“好久没射过了吧,痒不痒?”楚君捏着他的命根子,在他耳边呵着气。“痒……”“哪里养?”“全身……全身都痒……”章晓呼吸粗了起来,楚君的身体近在咫尺,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欲望。章晓的视线一路向下,看到楚君蛰伏着的性器,嘴里自动分泌着唾液。现在他明白了那些片子里的奴隶为什么会两眼放光地为主人口交,把这一行为视为恩赐。楚君洗完澡的身体微湿,蒸腾着水蒸气。章晓确实痒的受不了,他想让楚君狠狠地玩他,怎么玩都可以。他的口腔如愿以偿地包裹住了主人的圣物,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他的技术进步很多,口腔和舌头的灵活运用让海绵体硬涨得很快,这也让章晓很有成就感,吸吮得更卖力。他尽量把硬起来的肉柱塞进喉咙里,调整呼吸,用温热柔软的口腔挤压着口中的性器。“行了,主人想操你。”章晓听到这句话,仰头让利刃从他嘴里弹出来,转过身将整个上半身趴伏下去,屁股对着主人高高翘起,涂了润滑剂的穴口已经做好了准备。楚君扶着性器深深地操了进去。肉柱嵌在紧致的穴里,埋在他奴隶的体内。那一瞬间,时间仿佛暂停了两秒。楚君以前很少和奴隶发生性关系,比起bds中其他五花八门的方式,性交所带来的刺激都稍显平淡。看着那些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狗,楚君也很少有想操他们的兴致。这一切在章晓身上仿佛变了个样,以前,操他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屈辱,楚君乐此不彼地看着他又爽又羞耻的模样。可是现在明明已经变了,性交不再是带给章晓耻辱的方式,他就像现在这样,以完全臣服的姿势撅着屁股求操。楚君也冷过他一段时间,竟然还惦念着操他的味道。事到如今,性交在主奴关系中频繁出现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后入式让凶器的入侵畅通无阻,越捅越深,被撑平穴口溢出一些润滑液打成的白沫。章晓按照楚君的调教嗯嗯啊啊地喊着主人好大好深,好爽,把奴隶操死了等等。章晓绯红着一张脸,明显深陷在情欲中,但呼吸的节奏不太稳,偶尔夹杂着一声痛呼。楚君狠狠一个挺身撞进去,听章晓哑着嗓子“啊——”地一声喊出来,就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他:“不是扩张好了?怎么还把你捅坏了?”“主人……”章晓咽下破碎的呼吸,小声说:“我前面……不知为什么,还是痛……”楚君把章晓翻过来查看他的性器,以前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硬了,但现在还半软着。楚君知道这是鸟笼带久了之后带来的伤害,之后能养好。但是他拽着章晓的性器故意说:“因为你这里已经废了。以后不能勃起了。”章晓迷茫地看着楚君。“你不害怕吗?以后不能操女人了。”楚君说。“怕……玩具坏了……主人就不要我了……”楚君发狠地将章晓扯起来,将他的后背圈在怀里,按着章晓的体重将贲张的性器一口气撞入最深处。听着章晓似痛似爽的呻吟,心中升腾起了一阵异常的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