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点头哈腰,心想陆凡出手就是不凡,今天又要发财了。
陆凡把周建军和侯卫东的地址交给狗哥,把一千块钱扔到桌子上,然后下楼而去。
狗哥进屋穿了一件背心,对着手下吩咐道:“都他娘的给老子打起精神,今天是陆总的活,一定要干好了!”
说完,狗哥拿着钢管、砍刀和麻绳,骑着几辆摩托车呼啸而去。
陆凡和陈军开车来到西城,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詹晓燕住的詹台村。
在村口树荫下等了十几分钟,就见五辆摩托车排着队呼啸而来,最前面一辆狗哥骑着,后面两辆坐着被五花大绑的周建军和侯卫东。
“陆哥,这两个混蛋我给你弄来了,是砍掉他们的胳膊,还是扔进池塘里喂鱼?陆哥您请吩咐。”
狗哥说着,一把将周建军和侯卫东从摩托车上踹了下来,吓唬道。
看见陆凡,周建军和侯卫东知道事情败露了,吓得脸色惨白,挣扎着跪倒在地上,对着陆凡直磕头。
“陆哥,我们错了,求陆哥饶命啊!”
周建军额头上满是泥土,拼命解释道,“陆哥,都是那个狗屁记者怂恿我们污蔑您的,我们全都招,饶了我们吧”
陆凡冷哼一声,从口袋掏出一张吴铭的照片,让周建军和侯卫东看了一下,问道:“是这个记者么?”
“对对,就是这个家伙!”
周建军和侯卫东连连点头,说道,“这个家伙说他是什么省报的记者,叫吴氏春秋,他给了我们五百块钱,还让我们帮他找到詹晓燕,让詹晓燕作证污蔑您.”
周建军和侯卫东还没挨打就吓尿了,一股脑地将吴俊那天来的情况,给陆凡详细的讲了一遍。
陆凡把二人的话用录音机录了下来,然后吩咐道:“带我去找詹晓燕,要是你们刚才说一句假话,我今天就砍掉你们一根指头。”
说完,陆凡吩咐狗哥,将周建军和侯卫东身上的绳子解开。
“不敢、不敢.!”
周建军和侯卫东大声地保证道,然后带着陆凡向村子里走去。
穿过两个池塘,陆凡在村南头一个破败的土房子里,看见了挺着个大肚子,正在笨拙地劈柴的詹晓燕。
詹晓燕二十岁左右,颇有几分姿色,但此时穿着一身农村的花布衬衣,宽松的粗布裤子,有有些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完全就像一个村妇似的。
看见陆凡,詹晓燕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手里的斧头‘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陆,陆凡哥,你怎么来了?”
詹晓燕眼睛一红,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陆凡看了詹晓燕一眼,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个,有时间吗,我要和你谈谈?”
詹晓燕抬手,理了一下额头上有些散乱的秀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头说道:“你跟我进来吧。”
陆凡让狗哥和陈军在院子里等一下,然后带着周建军和侯卫东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光线昏暗,客厅里无比简陋,只有一个掉了漆的条柜,一张八仙桌以及四把椅子,此外再无一件像样的家具。
“那个,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水!”
詹晓燕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就要拿杯子倒水。
“不用了,我问完事情就走。”
陆凡阻止了一声,然后对着詹晓燕问道,“你在那个姓吴的记者面前,为何说我在歌舞厅把你灌醉,然后糟蹋了你?为何污蔑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听见陆凡的质问,詹晓燕眼睛一红,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站在墙边低着头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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