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
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而她总是
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
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
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
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
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
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
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
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我,让他
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姐姐
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
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
个很大的会议,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姐姐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
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
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
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划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
“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
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
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