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么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微使力。
‘啊……’尚瑄小咀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剧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痒,粉嫩的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咀一张,在两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惜的美丽,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红的美目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咀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么多‘水’?转过身来,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咀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下,转过身来,刚将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的是什么。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么……
陈汝爱抚着她的,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咀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