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怒斥道:动什么!你只是个娼妓!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肏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一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一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他气得厉害,恶言毕出道:方才说的不对,莺莺怎么是与人夫通奸呢。莺莺已经是娼妓了,人尽可夫,人人可肏。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覆,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肏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滚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一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塌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小穴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她挣扎着,发髻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肏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肏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曾肏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