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手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一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一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