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她忍不住回头娇头了他一眼。「嗯,只对你色的色狼。」他一本正意的点头应道。葛虹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哼声道:「我才不相信。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生手,一定祸害过不少女人,对不少女人色过。」她将手移到他大腿上掐了掐,威逼道:「快点,老实招来!」「没有。」他说。「我才不相信。」她哼声道。「真的没有。」他举起手,对天发誓。「真的吗?我还是不相信,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昨晚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强?」他迅速接口道。她白他一眼,放在他腿上的手又掐了几下。「你应该知道现在信息很发达,什么东西网络上找不到、看不到,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懂吗?」他低头,在她肩上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竟然怀疑他!「你当我是猪?」她瞪眼叫道。「其实我当你是鸭。」「什么?」」「鸳意不是鸭子吗?咱们俩这様就叫做驾意戏水,不是鸭子是什么?」葛虹无言的转头看着他,无力的说:「鸳鸯是鸟类好吗?不是鸭子。」「喔,是吗?没想到你这么博学。」「你别以为这様就可以转移话题。」她哼声道。「还不快点从实招来。」「我不会心里想着你去抱别的女人。况且你觉得我平时若是有发泄,精力还会像现在这么充沛吗?」他说着轻动了一下身体,葛虹立刻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坚硬的器官正从后方顶着她,害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你真的是色狼耶。」她狠狠地白他一眼。「没办法,积压了很多年。」他一脸无辜道。她再度无言了半响,只能开口警告他说:「我要好好的泡一下澡,你别再乱来喔。」「那泡完澡之后呢,可以乱来吗?」他认真的询问。「泡完澡我要吃东西啦,我肚子饿了,除非你想饿死我。」她脸红红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吧,那我们等吃饱之后再乱来。」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个色狼,自然也结束追究他过往的情史这话题。至于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说真的她也不是很在意,因为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而不是过去,不是吗?现在他爱她,要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够了,她真的这么想。星期一上班日,葛虹原本是打算要跟谢向荣去公司上班的,无奈周末被他折腾得够累,整个人有点散架,早上根本就爬不起来,只好作罢。谢向荣为她买了早餐之后便出门上班了,而她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醒来,起床吃完他替她准备的早餐没多久之后,他竟然又为她带了午餐回来。「我才刚吃完早餐耶。」她对他。「睡到几点?」他问她。「十一点多。」「果然很累。」他点头道。「是谁害的?」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羞色。「我会负责的。」他认真的说,接着问她,「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咳咳……」正在喝珍珠奶茶的她整个被喰到,咳到不行。「喝这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会跟你抢。」他走上前轻拍着她的背说。她因为咳嗽而没办法骂人,只能用力的瞪他、瞪他,瞪到自己终于有办法开口说话时,才恨声道:「是谁害的?是你害的!」说着还用力的打了他一下。「我害了你什么?」他一脸无辜,茫然的问。「你是被我妈附身啦?干么突然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想吓谁呀?」她瞪眼道。「难道你现在还抱着单身主义,不想结婚吗?」他脸色微沉的看着她问道。「我又没这么说。」她愣了一下,小声道。「那你为什么会受惊吓,还一脸这没什么好谈、不想谈的様子?」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那是因为我们才刚交往而已呀,哪有人一交往就在讨论结婚的呀?」她心虚的说,在她心里,对于结婚其实还是有点抵触,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感觉,她也没办法。「我们的情况和别人不同,我们已经认识十八年,密切往来的时间也超过十年了。」他看着她沉声说道。「哪有十年,顶多大学四年和这两年而已,加起来也不过六年而已。」她嘀嘀咕咕的说。高中时期他们不同校,他当兵时人在外岛,这两段时间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密切往来好吗?「就算只有六年,也比一般情侣交往的时间还要久。」他说,一顿后又问她,「难道不是吗?」葛虹无言以对。「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他再次问她。「我觉得再等几年比较好。」她这次学乖没再狡辩,直接回答道。「几年是几年?」他问她。「呢……四年?」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几年是几年,只是觉得她需要时间适应她会结婚的想法,然后又觉得三十二这个数字好像还不错,所以才回答四年。「为什么?」他间。「啊?」她愣住,呆呆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四年,多等这四年有什么意义吗?」他以为她没听懂他的意思,于是改用更明白的方式问她。「就……反正我就是不想那么早结婚,想多谈几年恋爱不能吗?」她有些烦躁的说。「结了婚之后也能继续谈恋爱。」他说。「才怪,结了婚之后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她反驳道。「你连蛋炒饭都不会煮,你认为柴米油盐酱醋茶会和你有关吗?」他一脸怪异的说。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如果我向你保证,婚前婚后的生活都一样,不会改变呢?」他看着她,承诺般的问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会改变呢?」她立刻摇头道。「所以,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吗?」他深深地看着她,缓慢地问道。「我……」她欲言又止的想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被起眉头,因为她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怕他吗?如果怕的话,她就不会爱上他了。怕他家人吗?他的父母、姊姊她都很熟,而且他们也都对她很好,她从不觉得他们可怕。难道是怕他姊夫吗?问题是她和他姊夫又不熟,也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她有什么好怕的呀?而且重点是,人家住台北,离这很远好不好?所以,她到底在怕什么呀?真的想不出来。「总之,我现在还没准备好,所以你暂时不要跟我讨论结婚的事,拜托。」她说。「我很好奇你到底要准备什么?」他说。「谢向荣。」她瞪眼警告的叫道,都叫他暂时不要和她讨论了,他还缺而不舍。「好吧,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吧。」他终于松口道。「你早该这么说,这么想了。」她笑逐颜开,这才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啦,顺其自然。「下午你要继续待在家里休息,还是要跟我进公司?」谢向荣没再继续与她纠缠这个话题,开口问她。「我还是待在家里好了,明天再去。」葛虹犹豫了一下才说。「还很累吗?」他将她圈进怀里柔声问道。「有些不舒服。」她说。虽然她的处女膜早在学跆拳道不知道第几年的时候就被她踢飞了,但由于初尝人事,再加上某人又有些需索过度的关系,她双腿间的确有些不适。「要不要去给医生看?」他关心的问。她顿时露出一脸「你疯了」的表情,白了他一眼说:「你暂时不要碰我就行了。」「这个可能办不到。」他一本正经的摇头。她撇了撇唇,下一秒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受不了他。「你快吃午餐,吃完了还要回公司上班。」她的目光落在桌上他带回来的两份午餐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