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再也不能忘记,陈凉的笑容,就像是什么极为璀璨的东西。后来我逐渐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会带上口罩,而且带着一张面瘫脸,那些最好美好的事物往往数量不多,就像面瘫脸的笑(这是什么鬼啊)。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眸中,蕴藏着闪耀着的群星。我想,即使是很多很多年后,我依然会记得这双眼眸,岁月仿佛也无法触碰的眼眸。
&ldo;木凪!&rdo;我回过神,眨眨眼睛看向出声唤我的凡维,嘴角习惯性的勾起。凡维扬起眉毛笑着,&ldo;我们去找点什么吃吧‐‐&rdo;
&ldo;咚!&rdo;
又是一声异响回答了她,我们再次看过去,只见那门已经被关上了。我蹲下身,将身体凑近那门,耳朵紧紧贴在上面。门里传来的是……腐蚀的声音。就算原来没有接触过也能明白的,这种声音……
我一惊,直起身子,连忙环视着周围,直到看到众人早都一个不少的上来了才稍稍安心。我皱起眉道:&ldo;这里面应该是垃圾的处理地方,但是方式和传统的的却大相径庭。等,谁有笔吗?&rdo;得到否定答案后不在意的蹲下,随手拈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在地上划拉起来。一个旁边有着一细长三角形、顶上一个正方形的巨大圆圈就这样诞生了,我挑剔的打量着。嗯……这边的线还不够直。
&ldo;这是什么?&rdo;akira问道,我把石头一扔,满意的看着大家集中过来的目光点点头。&ldo;这是刚刚我根据推理画出来的,那个‐‐&rdo;我用下巴点点巨大的圆圈,&ldo;就是所谓的&lso;地下室&rso;。&rdo;
&ldo;圆圈代表了地下室,三角是我们躲藏的角落,而正方形却是密码门。如果这个假设没错的话,那么地下室并不应该只是个普通的地下室,我认为它至少有两道可出入的门。如果密码门算一个的话,还有第二扇门隐藏在暗处。密码门是为了人的出入用的,而第二道门却是投入垃圾以及销毁垃圾的用品,没错,这是个特殊的垃圾处理器。&rdo;
&ldo;而最特殊的一点……这是个巨型的旋转球体垃圾处理器。&rdo;
&ldo;虽说是旋转型的,但是它的旋转速度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慢的,因为本身残留了一些粘滑的液体像是润滑剂一样,我们几乎没能发现。各种形状的物体中,最无法让人感觉到起旋转的便是圆形,大概是由于没有边角。&rdo;
&ldo;至于那个角落,应该是属于特殊材质的,为了这个垃圾处理器而特制的。或者说,这个垃圾处理器是为了那个角落定制的。从隐约显露着的白骨上来看,这具白骨的主人生前一定饱受折磨,所以垃圾处理器不妨也定义成&lso;折磨&rso;的一部分。那么它除了处理垃圾以外……极有可能还&lso;处理&rso;人。我想,这算是一种更加残酷的方式。但是为什么这个处理器会是那么黑的呢……&rdo;的确,这一点极不合理。如果谁想要为了折磨另一个人而杀掉一些那人最亲近的熟识,使那人只能听到却无法看到简直是威力大减……不不,换一种说法,如果对那个人来说即使看到也没用,那么,便是&ldo;不需要看到&rdo;了,不需要看到的人只有一种‐‐失明的人。看来有一个起着重要作用的失明之人被以杀死亲近人的方式折磨着。假设是天生失明,这个人的价值还能有这般高吗?但若是后天意外或被伤害以至失明便可以理解‐‐
&ldo;大侦探木凪!&rdo;凡维在喊我,&ldo;先休息一会大脑吧,来睡觉嘛。&rdo;她跳着脚招手,凡维是最不担心的人了吧,毕竟她一直在期待着规则被破坏什么的,也许被杀掉也不会后悔呢。我应了一声,向着刚刚搭建起来的简陋的棚屋走去,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ldo;喂,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吧?&rdo;凡维似乎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ldo;饭?那又不是天天吃的东西。&rdo;
我:&ldo;……晚安。&rdo;
少年名为猫
&ldo;总是写多无趣,要和我一起来吗?&rdo;
鸦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循着声源处从窗外望去。
一个少年蹲在墙头,察觉到她的注视后咧嘴笑起来伸手打了个招呼,一口白牙在阳光下反着光:&ldo;嗨,怎么样?&rdo;
怎么样什么的……要问我怎么样,不如先告诉我你这个跟踪狂是怎么回事吧?!前几天开始的,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出有人在尾随果然不是我更年期导致的错觉么!哈,这倒是个好消息……某种程度上。不过你这小子是有什么打算?不不,也许只是单单是个尾随少女的变态也有可能。那变态君现在要来做什么,杀人灭口?
正在内心疯狂吐槽的少女口中微不可闻的念着,面上却是冷冷的毫无表情,抬起眼皮扫他一眼,才真正意义上出了声:&ldo;你是谁?&rdo;您是何方神明啊,来找我不会是走错了吧?不不,对跟踪狂应该用这种语气吗?
少年像是无视了这句话一般,找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懒懒的打个哈欠。鸦仍然看着他,淡淡的,一直到她觉得好像过了好几百年眼睛好痛……鸦轻轻地不做声地在唇间念叨着。
少年仰起脸冲着阳光闭着眼睛笑的舒坦。就在少女以为他再也不会回应时又听到了少年独特的嗓音,懒懒的、软软的,却有着独特的磁性和骨子里的傲:&ldo;我是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