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极不情愿的噢了一声,又钻进大衣里,她嘟囔着热死了,然后缩在一角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那望风的女人来了,她拍拍身上的灰尘,抖去渣滓,进了后车座。
她看见南珠一动不动的歪着脑袋,轻轻问:你表妹睡着了?
嗯。
是南珠一律告诉组织里的人他们是表兄妹,从小定了娃娃亲,祖宗上搁的婚姻不能坏了。大家也啧啧称羡,亲上加亲。
毕竟革命也没几年,表亲之间结婚也是常有的事。
把女人送去了情报铺里,北璋也开车回了一处小洋楼。副驾驶上的人还在睡,深深地呼吸,浅浅地吐出来。
差点忘了她被下药了。
抱起了热乎乎的人,跨过木制地板,噔噔的响声回荡大厅,北璋开了左边的门,这是他和南珠的家。
将她放在了床上,北璋脱下自己的风衣,连带南珠的一起扒了。右手覆上她修长的大腿,俯下身亲吻她的脖颈。
他记得大雪纷飞,南珠穿的极少从家里赤着脚跑出来,喊着:哥哥带我走吧。平日里穿的长衣长裤瞧不见她腿上的清淤,冬日寒风刺啦刮骨,他抱住了委屈的南珠。
他们是亲兄妹。
早些日子家里富足,天降横祸,父母永远地与南珠告别。北璋年长,早就离了家去学习西方先进思想,南珠由着亲戚照顾。
那天初雪下的很大,他家院子里也全是死人。红色渗进了白雪皑皑的宅邸,南珠在他怀里指认着哪些人打她,又是哪些人不给她饭吃,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下人想欺辱她。
北璋一枪一个,最后那个下人被他活活踩碎了脑袋,埋进了草里。
收了房子,卖了地契,兄妹俩远走高飞。
身下的人动了动,北璋拉回思绪,却被搂住脖子。南珠迷糊嘟囔:热,太热了。
北璋把她抱坐在床上,后者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手指抠着他腰,隔着衣服想扯下来。
乖,等等。北璋从后拉下她的礼裙,把挂脖的从她头上拿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衬衣。
衬衣脱干净了,一看南珠自己早就扒光内衣了,直着身子盯着北璋。
北璋取下手表:看着我做什么。
南珠一跨,坐在他大腿两侧,向前顶顶:哥,你好凉快
答非所问。北璋掐着她的后脖子吻上去,薄唇贴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描摹她的样子,又探了进去。舌头勾着舌头,牙齿碰着牙齿,北璋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把她往前带了带,精准坐到他炽热的欲望上。
南珠吻的喘不过去,小手扒拉着他的脸,想要离着远一些。在她后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却是更加紧合地贴在一起。南珠唔唔的哼,没什么用,口里是他的舌头在扫荡领域,舌尖舔舐她的上腔下壁,时而用力时而轻柔。
南珠嘴角流下银丝,北璋眼神一垂,松开她的唇,从她下巴那儿舔上去,又喂进她嘴里。
南珠思想越来越混沌,只觉得小腹下勾了火,越来越热。她情不自禁地前后磨蹭,下方的柔软地带湿润了北璋凸起的裤子。
她又凑上去,手摸着北璋的胸脯,喊哥哥。
还有,晚点发,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