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烈从口腔辣到喉咙,然后泛上整个味蕾,靳北言脸瞬间涨得通红,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儿,他连忙坐下夹了菜吃,才好不容易压下口腔的辣劲儿。
这古代的酒,真特么不是人能喝的。
靳北言连着吃了好几口菜,再也没碰过一滴酒。
果然冤种大哥的酒敬不得。
黎渊见他脸红青胀,连忙问道:“北言你可还难受?”
“还好还好。”靳北言接过靳北瑄给的葡萄,吃的欢快。
黎渊这才放下心来:“从前你能豪饮,如今刚身体刚恢复些,还是要注意点的好。”
靳北言咀嚼的嘴一停,咽下去后,抬起头笑着说:“好的,我比较体弱,接下来的游戏我就不参加了,谢谢。”
顺着杆往上爬,谁不会似的。
靳北言半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眼见着黎渊的笑意凝固,心里就很爽快。
黎渊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转向群众们:“待会儿有射箭投壶,大家玩得开心。”
众人拍手叫好。
这里很快就散开了来,他们喜欢去玩,靳北言就老老实实坐在位子上,捧着一串葡萄,细嚼慢咽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靳北言的无聊,黎渡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少吃点葡萄,太甜,会腻。”
靳北瑄为了给黎渊面子,已经过去参与他们的游戏了。
旁边的位置空了下来,黎渡顺便就坐在了靳北言身边。
靳北言没听,利索地剥了一颗葡萄,殷勤地递到黎渡嘴边,笑容甜腻:“你尝尝,酸甜酸甜的。”
白嫩的手举着那颗葡萄,眼神十分无辜,他们的关系,不足以到喂东西吃的地步。
可黎渡只短暂地愣了愣,便笑着张嘴吃下了那颗葡萄。
中间没有半分逾距,甚至连靳北言的手指尖都没挨到。
靳北言看他吃下后,兴奋地询问:“是不是酸甜?”
“嗯。”黎渡舔了舔嘴唇,瞬间恢复了冷淡的表情。
靳北言见他没有阻止,便继续剥着葡萄,一边剥皮一边问:“我的家人们可都安好?”
语气略带羞涩。
黎渡这才明白,原来他想的都是钱。
“很好,我考虑让他们去翻倍增长。”黎渡语气淡淡,一本正经。
靳北言咕噜吞下嘴里的东西,双眼亮晶晶的:“对呀,你想的真周到。”
两人聊着有的没的,谁都没有主动提起前天的禁忌,靳北言吃得差不多了,黎渡又递了张帕子过来。
“擦擦你满是酸甜的手。”
靳北言噘嘴夸赞:“出门带纸,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