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喜来逐渐逐渐临近男子的身后,方才发觉男子给他的感觉不简单。男子给他的感觉就像拥有紫气以上的实力。
这一刻!
包喜来他纠结了!
究竟动手?还是不动手好?动手,两名蓝气者对一名紫气者,这其中差了一个大分水岭。按理说不会是其对手,但是他们二人也不是普通人,每个都是身怀绝技的,尤其是幕舒,手段更是变化多端,层鞘不穷,而且武器也极为强悍。
包喜来犹疑之下,决定选择了突袭,暗中还想道:“趁现在二弟在哪里大声言语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只要悄悄摸过去,然后尽全力轰炸,料想不是大问题!”
想通之后,包喜来立刻屏蔽着己身气息,随即御器飘起,尽量让自己不接触地上的草丛等植物,一米一米的靠着树木的遮掩去迈进。
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到了!”包喜来心中大叫一声,气旋婴内的蓝色气体顿时便从手中散发而出直接灌入了他那把中臣级别的三星武器——邀月剑。
潜伏在地面上的无名男子忽感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轻轻的回首一看,只见偌大的一道剑气挥了下来,顿时便吓了一大跳,一连打了几个翻滚方才闪避了七成的剑气余威,但仍有三成的剑气将他阵伤了。
由于男子的闪开,剑气挥斩在了地面上,顿时破开了一条一米之深的剑痕鸿沟,足有十几米长,两米之宽,连一些坚硬的石头都被劈开了两半。
见无名男子闪开了自己的一击,包喜来怒声一喝:“幻剑乱舞!”
包喜来的一声喝出后,手中的邀月剑顿时分化出无数把密密麻麻虚虚幻幻的剑体浮动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半弧形,“去!”
嗖嗖嗖……
无数的幻剑皆由己身气能沟通空中的气元素组合而成,并不说是它是幻剑就只有一把是真,而是幻剑中的每一把,都是具有莫大威能杀伤力的剑体。
回过神来的无名男子见天空中刺来了无数把幻剑,镇定自若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红色钵子,对天空刺来的幻剑一挥,钵子瞬间化大,只听乒乒乓乓声炸响过后,幻剑全部消失不见,只余下无名男子的那个红色钵子在空中不断旋转,不时还散发出夺目耀眼的光芒。
“贼人受死!”幕舒在远方见到二人展开了打斗,当即便赶了过来,一双锐天拳爪在空中连连挥出了数记银色爪影挥向地下站立的无名男子。
无名男子一连闪开几记银色爪影后,连忙作出了休战的姿势道:“兄弟有话慢说,切莫动手,以免伤了和气!”
幕舒飘落地面,怒问:“为何要跟踪我?”
无名男子解释道:“兄弟莫要紧张,我对你俩并无恶意!”
幕舒怒容道:“说出原因,否则今天你的性命就交代在这了!”
毕竟要是龙啸天派人来暗中保护他,却被他给杀了,这点貌似也说不过去,只好先出声试探,以证其身份。
无名男子沉思了一会儿,随即道:“我奉‘黑翼门’门主之令前来邀请幕兄弟、包兄弟加盟我们黑翼门,另外兼保护兄弟二人前往奴隶城途中的性命安全!”
二人一听,纷纷对黑翼门表示从来没听闻过。同时也肯定此男子一定不是龙啸天派来保护他的。
“无名男子说邀请自己以及大哥加盟,那为何只对自己一路跟踪?”细想之下,幕舒立刻便猜出了这其中必有猫腻,“可有证据能证明你是黑翼门的人?”
无名男子一愣,解释道:“来时匆匆,忘记带取腰牌了,但我的确是黑翼门的门徒。请兄弟尽可放心,若是我想加害于你,早就在先前向你暗施毒手了,何必等到如今让你发现?”
幕舒岂会是笨人,立刻便识破他那只能糊弄三岁小孩子的计谋,“没有腰牌,的确难以令人信服,恰好区区正有一门祖传下来的独门法术,可辨证你的言语真伪,可敢一试?”
无名男子沉思了一会儿,便道:“真金不怕火炼,我试又何妨!”
包喜来见状,并不知晓幕舒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只能选择提高警戒在一旁看着幕舒接下来的表演。
幕舒见无名男子答应,心里不由一喜,道:“我这门法术对于你并没任何危害,完全是先祖创出,用来招收下人时辨证谎言的。你大可放心。”说着,幕舒立刻双手合十结出主仆契约之印,一个太极图立刻悬空而起,幕舒即时道:“兄弟,请将你的精血滴一点上去,然后心无杂念,诚心接受太极图散下的金光洗礼即可,切记不可妄动身躯,否则便会以失败告终!”
此刻包喜来一见那太极图,立刻便知晓了幕舒的意欲何为,当即在心中不断祈祷一定要契约成功,否则按照刚才的打斗来看,二人虽然说不上要败,但想要留下那无名男子,必然是不可能的。
无名男子从没见过这等现象出现的太极图,心中更加忐忑不已。心中也暗自猜测:这法术看似玄乎,但料想也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吧?凭我紫气的修为对付他们两个蓝气的小毛头,难不成还有危险不成?
见无名男子迟迟未动,一旁的包喜来已经不禁掉落了几滴冷汗。此刻,见无名男子似乎想通了一样,瞬间将一滴精血弹在了太极图上,然后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
主仆契约分为两种模式,一种是自愿模式,一种是非自愿模式。而自愿模式,则是要通过奴隶一心愿意成为主人的奴隶。而非自愿模式,则是以强大的力量压倒性的将被签订契约者定住在哪里一动不动的等待太极图散下的金光洗礼。而无名男子签订的主仆契约,明显就是非自愿模式。
漂浮在上空的太极图开始极速旋转,同时太极图也开始缓慢的向着无名男子的头上迈进。无名男子见太极图漂浮在头顶上,不由飙出了一滴滴的冷汗滑落下来。如果不是门主叮嘱他要不顾一切的手段、不顾一切的危险也要亲近幕舒,他压根儿就犯不着冒此危险。
“切忌,不要乱动,否则一切都会白费!我们得不到验证,是不会相信你的言语的!”幕舒在一旁叮嘱道,同时手上也不轻松,自从结起非自愿主仆契约,他的一双手就从没停止过,还不断有稀奇古怪的动作从他的手中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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