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游玩,一边看着卡罗尔盛装打扮挽着西装革履的海默参加宴会,彼得忙得不行。他发现卡罗尔这次过来居然是有公事的,这让他更加沮丧了。
太阳照耀到水面,折射的光芒闪了彼得的眼睛一下。他眨眨眼,看到了对岸一家玻璃制品店。那里摆满了各种玻璃工艺品,其中有一样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束玻璃制成的花,红色的玫瑰,永不凋谢。
他买下了一朵,放进了背包里。
虽然不知道何时才能送出去,但是这可以提醒他,他必须要送卡罗尔一束花。
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水怪,他肆意地战斗着,发泄着。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点超过他的想象了,被尼克弗瑞拉到一个战斗计划之中,旅游的行程也被迫改变了。
但卡罗尔的行程没有变化,她这次来欧洲是要进行无数个商业洽谈。新开发地皮的建筑设计,珠宝公司的货源订购等等。事情非常多,所以她才带上了海默。她怕压力太大,旧病复发。
一边开会,一边看着新闻里那机场大战,卡罗尔忍不住咬住了嘴唇。皮都咬破了,血渗了出来,和口红融在了一起。
“卡罗尔,你现在太焦虑了。”海默递给了卡罗尔一个冰淇淋,并且拿走了她手中的咖啡杯。她这样的情绪,不适合再摄入□□了。
“我想我需要一个真正的假期。”卡罗尔叹了口气,她揉了个眉心,看来投入工作也不是一个完美的逃避方式。
“去吧,和彼得一起好好玩。他下学期就要面对升学的压力,只有这个暑假可以放松了。”海默拨了一个电话,帮她的私人的飞行修改了一下行程,“布拉格,很适合旅行的城市。”
卡罗尔上飞机之前还是将工作都交待了一遍,还好她带了一群人过来,其中好几个都是这几年培养起来的助理。将这些事交给他们,她完全放心。
刚坐到飞机上,卡罗尔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噢,嘿,卡罗尔,威尼斯怎么样?”来电的是彼得。
“我只知道威尼斯的酒店怎么样。”卡罗尔一直在忙,根本就没机会出酒店。
“那你下一站去哪里?”彼得还在布拉格,他希望能赶得上她的行程。他没有私人飞机,飞机票也很贵,只有坐火车。
“有事吗?”卡罗尔笑了起来,他打完架了才想起自己啊。
彼得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从开始遭遇水怪起。卡罗尔默默听着,时不时回应一下。老实说,她还挺怀念的。他依旧精力旺盛,自己却感觉要枯萎了。
“然后呢?”卡罗尔坐直了身子,她琢磨着要不要下飞机之后去买一套运动装。
“然后我就把眼镜给昆汀了。”彼得讲完了,所有的细节,包括他的想象。
“彼得。帕克,你疯了吗!”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点好心情立马被击溃了,卡罗尔揉着太阳穴,超级想掐死他。
这几年她和托尼合作非常多,她自然知道那眼镜代表了什么。可是现在彼得随随便便就给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他脑子是还没恢复好,依旧死灰一堆吗?
“卡,卡罗尔,我做这个决定是思考了很久的。你没见过昆汀,你不知道他……”彼得想要解释,他觉得卡罗尔并没有亲历整件事,也没有接触过昆汀,这样的反应是挺正常的。
“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知道,你还和五年前一样,一样幼稚!”卡罗尔又生气,又心痛。那可是托尼的心血啊,他怎么可以!
而且托尼有期望的人是他,不是别人啊!
立马把电话挂了,卡罗尔给哈皮打了过去。不过她此刻也只是属于情绪的宣泄,整件事说得支离破碎,乱七八糟。
梅正好在旁边,他们在约会。卡罗尔的声音非常大,她一个字不漏地听进去了。抢过了电话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卡罗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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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盲音听了半分钟,彼得才把手机放下。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了。
游魂一般地回到酒店,他坐在床上发呆。但很快内德就回来了,还拿了一个奇怪的机器给他看,“MJ捡到的,她不知道是什么,就拿给我研究。”
彼得眼睛一亮,立马和内德一起捣鼓了起来。没弄几下,全息的投影都映在了四周。
“噢,内德,我好像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彼得脸都白了。
“没有什么是无法挽回的,彼得,你我们化成灰都回来了。”内德拍了拍他的肩膀。
彼得给了他一个拥抱,转身跳出了窗。
被反复摔打之后,他一身伤的和哈皮会合了。只是飞机上还有一个人,一个他现在没办法面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