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想听那一句对不起,因为对不起永远是敷衍一个人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而她的反抗却更加的激发出一个男人潜在的野性,他犹如是鹰鹫般猎住弱小的兔子,将她拖回自己的巢穴然后吃干抹净。
女人被言羽痕压在身下,绵长的吻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松懈过,她的唇火辣辣的,只觉得不情愿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不知为何,这么久了还是接受不了面前的男人。
言羽痕的手掠夺者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感觉到那属于自己的存在,或许他再也没有像今晚一样的疯狂,撕扯掉米珈珈身上的衣物,想要完全的把面前的美人占为己有。
只是,面对言羽痕的热情,女人却僵硬的如同木头一般,她反抗,可是软绵绵的拳头打过去就如同打在海绵垫子上一样,所以她能做的只有迎接这一切的发生。
滚烫的眼泪滑落到她的脸颊,似乎是在诉说着一种悲伤的情绪,那样无力,言羽痕五指穿过女人的秀发,直至抚摸到那印着泪痕的脸庞,这才停顿了下来。
俯视身下的女人,一股哀怨的眼光直逼自己而来,或许是他太心急了,可这并没有扰乱他原本想要进行的计划,如果自己再温柔一些,她是否能够接受呢?
这样想,言羽痕放慢了动作,温柔的挑逗着身下的女人,本以为会带来一室的旖旎却不想遭来米珈珈一记响亮的耳光。
“言羽痕!你太过分了。”女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言羽痕发红的脸,心中扬起一阵愧疚,他们已是夫妻这么久,终究还是归错于自己。
飞奔到楼下,随手抓起一件外套便匆匆的跑出别墅,她实在混乱,只好找一处僻静的酒店安静的思考一下,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柔软的黑色大床上,言羽痕繁重的身子压在上面,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心脏有些疼痛,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一个可以拨乱自己情绪的人了。
可米珈珈恰巧是这样,她本不是被自己选中报复菏泽的棋子么?不但难以控制,更加的难以驾驭。
男人一拳沉沉的砸在了创面,使柔软的平面凹陷进去一处,他不信自己斗不过菏泽,锐利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一丝光亮,仿佛是报复的决心。
而另一边,菏泽出院以后一直都是鹿晗肆细心照拂,心中虽然妒火燃烧着整个身体,她却仍旧若无其事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今的情况,米珈珈是除不掉了,可这并不妨碍她们成为同盟,喂过菏泽喝药的鹿晗次,端着残留药渣的空杯子,转过身去展露出一抹奸笑,心中酝酿着她的计谋。
当米珈珈接到鹿晗肆的电话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惊讶,她想这个女人总是会来找自己麻烦的,只是唯一没料到的是她的意愿并非是敌对关系。
应邀,米珈珈此刻正在咖啡厅里摆弄着手中的杂志,等待着鹿晗肆的到来,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口的抿了一下,不缓不急。与踩着小高跟慢跑进来的鹿晗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菏泽的的杯中放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只希望出去的这段时间不会被他一时兴起追问起来。
“鹿小姐特地约我见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米珈珈说话的语气有些高高在上,完全一副秉承了菏泽的模样以自己的气势压制着对方,虽然她在极力摆脱,但是总有些细节他们越来越像了。
鹿晗肆贴着豹纹美甲的手指烦躁不安的敲打着玻璃桌面,显得有些不安:“我想,以前的事情过去就算了。对于现在的局面或许我们可以结成同盟。”
米珈珈僵硬的一笑,对此谈话表示很有兴趣,或许说觉得可笑才是,自己真的可以冰释前嫌的跟抢走了自己老公,害的自己无法生育的小三统一战线么?女人轻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鹿晗肆。
“怎么讲?”
“我知道现在你已经嫁给了言羽痕,虽然言家相比于菏家有些差距,但是我觉得你选择相安无事的当言太太才是最合适的选择不是么?”鹿晗肆的头脑很精明,一句话便把米珈珈当前的处境分析的透彻。
米珈珈并没有说话,而是等待鹿晗肆的下文。
“而菏泽这个人你也知道风流惯了,这些日子对你的追求也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我跟你谈的条件就是你坚定不回到菏泽的身边而我也会给你菏泽的情报不让他缠着你对你的正常生活进行扰乱。”鹿晗肆一副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牺牲小我委曲求全的模样。
米珈珈优雅的一笑,悠悠的举起杯子向鹿晗肆的方向,一举一动都渗透着高雅。
“别用你那种自以为是的眼神打量我,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不想你的男人打扰我而已,早知道自己用尽手段都看不住的男人,当初何必苦苦的抢走呢。”她的语气中带着轻蔑而又有点同情的意思。
鹿晗肆尴尬的笑了笑,把一块方糖放入咖啡杯中不断的搅拌,遮掩着自己的烦躁。
“只要你不再对菏泽抱有希望就好,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菏泽那边如果有进一步骚扰你的举动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说完,鹿晗肆便戴上了墨镜紧忙的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