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无力,女郎仅是喝了几口水便出现了这般变化。
身体,身体非常的不对劲。
“青衣……”
下意识的喊出熟悉的名字,却突然想起她有些口渴,青衣便去毡帐里拿水壶,不久后青衣未曾过来,来的是另一个侍女。
眼前这个粉色的身影,乖巧无害,明明就是府中的侍女,甚至她还见过几面。
江晚宁按住有些眩晕的头,努力保持清醒,耳边又响起柔和的声音,“青衣有事,奴婢先扶您到旁边的毡帐休息。”
“不必——”
未等女郎拒绝,侍女便强势的将人扶起,半架半拖进了毡帐。
如今正值暮春夏初,正是一个季节一度的盛大的狩猎日,搜捕猎取没有怀胎的兽类。
比赛激烈,大多数人都去观看,女郎也不例外,看久了多少有些疲乏,便与青衣出来走走。
江晚宁虽然意识到不对劲,但如今身边并没其他人相陪。
浑身无力,连声音都如病弱的猫般,引不来任何人的注意,反而会打草惊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殿下,都打点好了,人也带来了。”
“行,做得很好,你下去领赏吧。”
俨然是道男声,带着些得意与愉悦。
侍女将女郎扶在榻边坐下,面上浮现出几丝不忍。
但她也是按命令办事,如若不然,受苦的便是她自己,最后还是快步离开。
一只大手毫不犹豫的扯开面纱,捏住女郎的下巴,然后抬起。
力气极大,江晚宁疼的蹙眉,却无力挣开。
是萧彧安那个粗鲁的兄弟。
小姑娘面上闪过震惊之色,很快又垂下眼眸,不声不语。
萧骋掏出一枚药丸,塞进女郎嘴里,强迫人咽下。
那药入口即化,连吐出来的机会都寻不到,很快女郎便觉浑身燥热。
瓷白的面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唇似抹了血般的绯红。
是那些下三滥的药。
男人俯视着眼前的绝色佳人,瓷白的下巴上留下红色的捏痕。
眼眸低垂,柳腰纤身,整个人都透露着楚楚可怜的意味,越是这般越是让人心中升起凌虐的变态想法。
“怪不得四弟藏着掖着,换做我也舍不得让这等美人展露在人前。”
男人啧啧出声,随后更是轻蔑一笑。
“他天天跟狗似的看着护着,可不还是让我找到了机会。
你猜猜,若是给你打上我的印记,他会不会气疯?”
男人盯着女郎,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笑的猖狂放肆。
“肯定会吧。”
“也不枉我提前从猎场退下。”
说罢便伸手去撕女郎的衣衫,一双纤手快速握住男人的手,力气不大,却奇异的让人停了下来。
“你挡不住我,若像那些女子般寻死觅活只会遭受更大的苦楚。
况且这药性极强,没有解药,唯有阴阳交合方能解。”
萧骋睥睨着女郎,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像逗弄笼中鸟,享受着弱者无力的挣扎。
卑鄙!
听到男人的话,江晚宁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