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早上起床的时候惊恐的发现昨晚关得好好的窗户居然莫名其妙的打开了,连忙转身检查随身物品,好在东西都在,不过这窗户究竟怎么回事?
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她都在纠结这个问题,以至于直接把粥扒到鼻子上,玉连城拿了锦帕替她擦脸,边擦边问:“昨晚没睡好?”
锦瑟摇摇头:“不是,可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昨晚睡觉前明明把窗户关好了,天亮醒来发现窗户开了,公子你说昨晚我房里是不是进小偷了?”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没有。”
“那就没事,你是不是记错了,昨晚根本没关窗户,有流风在,还有那个贼人胆子这么大,敢来冒犯?”
锦瑟睨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吃早饭的流风,阴阳怪气的问:“公子,你确定流风的武功足以保护你?”
苍鹰在宋府,山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这么多次他都没发觉,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自称四大家族之一的护卫,这水分,太高了。
玉连城看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含了几分笑意:“何出此言?”
“我看流风整天阴着个脸,气势上是很像个打手,但武功嘛······哎哎哎,你干嘛,放手,好痛······”
纤细的手腕猛然被流风镬住,疼得她一下子大叫起来,流风的手像把铁钳子似的狠狠的钳住她,她下意识的挣扎,用尽全力却动不了分毫。
“流风,你这是做什么,放手!”玉连城声音淡淡,却没了刚才暖意洋洋的笑意,严肃的说。
流风神情阴狠,鹰隼般的眸子带着某种威慑力,直直看到锦瑟心里去,锦瑟感觉得到,那种威慑力,叫——杀气!
心里一顿,锦瑟错开和他的直视,转而向玉连城求救:“公子,好疼。”
真的疼,像被一只大海蟹钳住手腕,甩不脱,挣不掉,疼得她直想哭。
“流风!”
玉连城再度开口,话里已有了几分威压。
手上一松,疼痛感瞬间减轻,再看一眼手腕,上面已经圈了一圈的青紫。
流风吃的不是早餐,是耗子药吧?
锦瑟揉搓着手腕,恨恨的瞪着他。
流风却收起桌上的剑,径直往外走去。
“我看看。”玉连城牵过她的手,看清她手上的青紫后有些无奈:“流风性子孤僻,总是对接近我身边的人怀有敌意,你不要见怪。”
短短一句话,锦瑟却不由自主的多心了。
公子说,流风性子孤僻,对接近他身边的人怀有敌意,让她不要介意。
这句话说得多客套啊,马上把他们的关系甩出几条街去。
流风为什么对接近公子身边的人怀有敌意?
难道他是个断袖?一直暗恋着公子?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两个大男人朝夕相处,公子的相貌又是一等一的,日久生情,流风觊觎公子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