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杉略不自在,随口胡诌说道:你用的是什么香?明明不浓,却可以留存在手绢上。
少年笑意渐深,尾音夹了温软,偏偏语气正常,答得一板一眼。
男人香啊
女孩无言以对,主动转移话题,说道:等一会儿,你先解,哪里解不开,你就把我的手搁在哪里,我就帮你解了,知道么?
嗯嗯,知道,我们开始吧。
云深瞥了一眼,趁她不注意时,悄悄扯下丝帛,露出精瘦胸膛。
这里,这里我解不开。握住女孩的手,按在赤裸胸膛。
触手滑腻温润,犹如上好丝绸,木杉陡然一惊,就要缩手收回。
捉住她的手掌,重重按向胸口,少年低低喘气,似情动似叹息,哑声说道:这是情趣内衣上的布。
布料有这么滑么?
当然,这是苏锦,人称细若肌理。
木杉未曾多想,说道:那你带着我的手,到绳子的结上,我帮你解开。
嗯
带着她的纤手,在自己的胸膛,犹如鱼儿戏水,来来回回游弋,云深心跳如鼓,浑身快感如流,两颗乳头发硬,铁杵高高竖立。
少年紧紧咬唇,不敢发出异响,偏偏丝丝喘息,血液躁动之声,溢满整个房间,平白生了暧昧。
木杉不知情事,纳闷说道:是不是我捏疼你了?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听到她的问题,云深玉面薄红,宛如梨花红妆,清纯而又秾艳,支吾说道:没,没疼,只是这衣服上的线把我的身体勒得太紧了。
对于他的谎话,木杉未曾深究,反倒浮想联翩,想到他被勒住。
少年唇红齿白,身子青涩可口,被人用绳捆绑,肌肤被线分割,一块块小嫩肉,宛如砧板鱼肉,食之啖之享之,滋味甚是美之。
发觉自己乱想,木杉眉头紧蹙,强逼大脑清空,专心解开衣结。
结是在这里么?触到一处凸起,指尖捻动几下。
云深微微眯眼,薄唇红得滴血,奶尖被捻那刻,差点呻吟出声。
云深,快,叫我云深。
木杉从善如流,唤道:云深。
云深,结是在这里么?拇指按压乳头,食指来回拨弄。
少年奶尖高挺,又在木杉拨动,凹陷弹回翘起,反复亵玩之下,色泽红如石榴,像一颗杨梅子,成熟饱满风情。
云深酮体泛红,知晓骗不过她,仰颈喘息半声,继而指示说道:嗯,你的手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嗯哼
眼睛被蒙上了,触感反倒灵敏。
指尖慢慢滑落,所到尽是温软,温暖犹如晨光,滑腻宛如牛乳。
少年一呼一吸,皆可感其肌理,正在上下起伏,叫人不难想象,摘下手绢之后,该是何等春色。
木杉死死咬牙,心下恼恨自己,无耻下流好色,竟在肖想对方。
女孩屏除杂念,只当触手无物,口中反复默念,色若空空即色。
见她念念有词,云深不禁好奇,问道:你在念什么啊?
木杉一时不防,嘴巴一顺就念。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少年噗嗤一笑,没了勾引心思,心底骂她呆子,只怕没有开窍。
意味深长说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的倒是挺适时的,木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木杉垂首静默,状似坦然自若,耳发掩映之下,耳根却兀自红了。
重新修改了一下,云深是个白莲花,撩女人的方法自有一套。想着剧情和这个男主的性格,我觉得还是把肉推迟吧,反正我不会告诉你们我今天又性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