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黑暗中东方既下床去了,出了卧房。
我趁他离开的时候摸了摸身上,意外地发现干净且干燥,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不出片刻,东方既回来了,点上了房中蜡烛。
我见他走路已经能自己避开障碍物,似乎是能看见了:“师尊,你眼睛好了吗?”
东方既坐在床沿上,用手背探我的额头:“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东西了。”
“师尊我发现身上很干净。”我道。
东方既:“师尊帮你洗过了。”
原来如此:“谢谢师尊。”
东方既又摸摸我的脸,冷漠的声线里掺上了温柔:“不必客气。”
“师尊?”外间忽然传来臧临的声音。
我吓得一抖,立马藏进了被子里,小声道:“师尊,别告诉臧临师兄我在这儿!”
东方既道:“端进来。”
脚步声进来了,臧临的声音道:“饭堂现下只有这几样了。”
“放下吧。”
臧临放下东西出去了,东方既过来扯我被子:“吃东西。”
我坐起身来,被子从光溜溜的肩上滑下去,只见东方既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笼小笼包,一碗拌面,一碟子酱菜,和一碗汤,还有水果点心,满满一托盘东西。
我张嘴吃下东方既喂过来的一个小笼包,问道:“为何师尊替我洗了澡,却不替我穿衣裳?”
东方既等我把托盘上的吃的全吃完,才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我的眼睛还是模糊的,还需……嗯。”
我懂了,强忍着身体那股莫名出现的热流,点点头:“好的师尊。”
继而重新躺回床上,乖乖躺好。
东方既脱了衣服覆身上来,如同流水线作业。
然而这一次比上一次还难受,那股热流更强劲了,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令我难受得干呕。
又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师尊,你眼睛能完全看见了吗?”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问这个。
东方既道:“还是有些模糊。”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修了:“我好难受……要热爆炸了,这是为什么?”
东方既:“修为相差太多的人双修就是这样的,过一阵子习惯便好。”
我虚弱地蜷在床上:“师尊……既然只有一点模糊,要不然你戴眼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