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世,你这个笨蛋,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要把我当什么弟弟,我说的分明就不是那个意思的喜欢,笨死了……”云辰熠脸色变了,气愤的走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他喜欢她,可是,苏锦世那个女人,真是个榆木疙瘩,他真的快要气死了,先让他回去冷静冷静再说,再待下去保不准他会忍不住拍死她。
苏锦世莫名其妙的站起身,她这是又做错什么了吗?难道辰熠突然发脾气的原因是因为,有些其他的意思?苍天呐大地啊!她真的只是当他是弟弟好吗?难道是因为辰熠的父母都不在了,所以他把她当成唯一的依靠,所以把她的关心误会成了爱意?
这可不行,得纠正辰熠这个错误的观念,确保他的身心健康成长才行。先等他好好冷静几天,她再循序渐进的好好跟他说说,苏锦世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后的几天云辰熠倒也很安静的没去找苏锦世,她自然也没有去找他,只当让他好好冷静一下。没有云辰熠时时来打扰她,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了,身边空落落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是苏锦世从来就不是个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人,现在她要做的事还很多,想起上次要开发新产品的事,她还有些欠缺的地方,而这些欠缺的地方,恰好府里有个人能够帮得上忙,林思远刚好在府里。
来到玉清小筑,林思远静坐在院中的花架下,蔷薇花藤郁郁葱葱搭满了花架,花架下一炉沉香袅袅燃起,一身白衣的林思远安静的坐在那里,仔细研看着手中的医书。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而你,又装饰了谁的梦?这是在看到林思远的一瞬间,涌上苏锦世心头的一句话,林思远给人的感觉就像那袅袅的烟,明明就环绕在身边,似乎触手可及。
但是当你真的伸出手的时候握住的却是一片虚无,明明离的这么近,可是中间却是横亘着跨不过去的横沟,阻断了念想,林思远看上去温润,实则比冷淡的莫离殇还要冰冷……
“王爷,请坐。”察觉到苏锦世的到来,林思远抬头淡漠一笑,示意苏锦世坐。
“林公子,本王叨扰了,实不相瞒,本王前来是有事想问……”苏锦世亦是一脸客气,两人礼数周全,倒真真是相敬如宾的模样。
“王爷不用客气,但说无妨。”
“本王想推出不一样的肥皂,林公子对药材很是了解,本王想问问有什么东西是有令人愉悦的气味,并且能添加到肥皂里面外用的药材?”要不停的推陈出新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柏木,三阴香,艾叶,提神醒脑,眼下夏日炎炎,外用最好……”对于她做的那个肥皂,他也是知道的,倒是很方便的东西,不知她是如何会做的?
苏锦世默默记下林思远说的这几味药材,思量着可以回去试着做一些新品种出来,到时候可以就新推出的产品好好推广一番。
“王爷的伤势已经没事了吧?”林思远突然开口。
苏锦世还以为他问的是上次被莫离殇咬伤的地方,她摆摆手。
“哦!这点小伤,不打紧的。已经没事了。”
“想必王爷是知道的,上次的伤是思远所为,思远也不是想辩解什么,但是确实是无心之失,在此思远向王爷道歉。”不管怎么样,伤人确实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血煞发作时,人的理智早已分崩瓦解,做出的事也是不能用常理解释。
“本王知道哦!”苏锦世轻声道,语气中意味不明。
“本王不怪林公子,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讲,林公子是让本王重生了,难道林公子没发现本王有什么不一样了吗?半是开玩笑的语气,半是认真。其实她应该要感激林思远吧!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其实心底还是会有小小的期待吧!就算只有一个人,也希望他发现她不是以前的苏锦世,而是另一个人了。
“这样说来,王爷确实是与以往不同了许多,至于这改变从何而来,思远就不得而知了。”
“林公子,本王知道这王府里有秘密,有很多事是你们瞒着我的,本王暂时不知道那些秘密到底是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是与你们留在王府有关。”
“不过不打紧,本王知道你们现在都不想说,没关系,谁都有秘密,本王相信总有一天所有的事都会真相大白的,到时候你们要何时离开,就随心而行吧!虽然以前相处不是很愉快,但是本王还是祝你能随性而为,人生短短几十载,开心就好……”总是觉得林思远背负了很多。
林思远看着苏锦世,这确实不是以前的苏锦世了,可是这样是不是代表要寻到解开血煞的方法会更难……
苏锦世得到林思远的建议,立马去了铺子开始研究,为了方便,她早已把做肥皂的一应物品都搬到了沉香阁的后院,这样能确保货品在做出来第一时间便上柜销售,避免了在运输途中的损坏。
凡事都是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虽然林思远已经把几味药材告诉她了,可是如何提取,份量多少,怎样添加,都是问题。苏锦世窝在沉香阁里几天,经过无数次的实验后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因为添加了药材,苏锦世将这批草本植物系列的肥皂都制成了一片叶子的形状,绿意盎然晶莹剔透,一上柜立马就得到了好评,只是每次的肥皂从选料,熬煮,配比,一直到做成品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未免还是太幸苦了,特别是在沉香阁生意走上正轨之后,这股疲惫感就越发重了。
苏锦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阁楼,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有时候太晚了她索性就留在阁楼上对付一晚,想着总算忙完了,又还要回府。上次辰熠的事还没解决,这也是她一件要挂在心上的事。
不期然,在阁楼上竟然看到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苏锦世有些奇怪。
“公孙言清,你怎么在这儿?”她和公孙言清很不对盘,自然也不想再假惺惺的叫他公孙公子。
“他们都说几天没见你回府了,担心你是不是又逃了,正好我要上街买点东西,就顺便过来看看。”公孙言清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目光越过窗台,看着楼下熙攘的人群。
“哦!我忙完了,可以回去了。”苏锦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来接她的。
公孙言清也不言语径直下楼,苏锦世下来刚准备出门,被长安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