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毓乔凝视着他的眼眸,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并轻轻地将他悬浮着的手按压到床边,柔声说道:“嗯,我并不惧怕于你,亦不会躲避着你!”她突然忆起手镯之事,于是迅速卷起衣袖并高高扬起手臂,直言道:“那么作为交换条件,你是否能够替我解开这个镯子?”
段楚岳嘴角微扬,轻笑一声回应道:“此刻恐怕难以实现,开启此镯所需之钥匙放置于京城驿馆之中。。。。。。”
陈毓乔轻声应和:“嗯,待我们返回后,烦请你记得帮我解开!我爹爹曾言此乃传世之国宝,若有所损坏,恐我赔偿不起,还是归还于你较为妥当!”
段楚岳调侃道:“倘若不慎损毁,只需将你赔付予我即可!”
陈毓乔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倒是想得挺美!该说的已然言尽,我先行离去了,望你安心调养身体!”
段楚岳面露狡黠之色,央求道:“既然如此,你能否助我躺下身来?这般模样实难休憩!”
陈毓乔:“我只是看着单纯!不是真的傻好吗?”说着走到门口打开门,对朝见和博初说:“你们的主子坐累了,想躺下,快去帮帮他!”
朝见和博初听闻此言,赶忙冲入屋内将段楚岳搀扶至床榻之上。。。。。。
墨鸢眼神略带疑惑地问道:“事情都已经谈妥了么?”
陈毓乔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并回应道:“嗯嗯,所有事项均已商议妥当,但此刻他身患疾病,需要稍加休养待身体状况好转些方能继续赶路前行。待兄长抵达之后,我们再详细向其禀报即可。”
墨鸢轻轻点头表示同意,轻声说道:“嗯,那我们先行返回罢。”
此时的祁渊与无影正快马加鞭疾驰而来,当抵达徐州之时已然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时分。
无影勒住缰绳,转头对祁渊请示道:“少爷,眼下是否应当寻找一家客栈暂且歇息呢?”
祁渊嘴角泛起一抹狡黠而又魅惑的笑容,回答道:“无需如此麻烦,直接前往阿岳处将就一宿即可!”
段楚岳由于服用了药物,此刻正处于沉睡之中。然而,睡梦中的他突然感觉仿佛有人正站在床边凝视着自己,于是猛地睁开双眼,刹那间被吓得浑身冷汗淋漓,惊恐万分地喊道:“你这个笨蛋!难道不晓得这样吓唬人会把人吓死吗?”
祁渊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当初你抛下我独自一人于京城,深更半夜悄然离去之际,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局面?”
段楚岳强作镇定,试图狡辩:“我特意留下你担任北越国的驸马爷一职,你应该感到欣喜若狂才对!”
祁渊冷哼一声,质问道:“你骗鬼呢?留我做驸马爷,还写信让清嫣来京中寻我?我看你留我做驸马爷是假!怕我阻止你寻毓儿才是真!”说完之后,祁渊心中一阵恼怒。
段楚岳被祁渊的话噎得直咳嗽,但又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和尴尬。
祁渊见状,更是得意洋洋起来,继续嘲讽道:“呦!报应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到这徐州才一日,便一病不起了?真是可笑至极!”
段楚岳气得脸色发青,却无力还击,只能有气无力地说:“我懒得理你!快去给我倒杯水,咳咳咳……”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虚弱和无奈。
祁渊听后,不但没有去倒水,反而大声呼喊道:“朝见!博初!快来伺候你们主子!”然而,喊完之后他却突然停住了,然后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哎呀!我忘了,刚来的时候,在他二人房中点了迷烟,估计这会儿怕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了……”说完,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笑几声。
段楚岳一脸无语地看着祁渊,心想这个人怎么如此幼稚。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好不好不要这么幼稚?能不能成熟一点?”
祁渊却不以为意,反而挑衅地回应道:“怎么?怕了?想让我好好对你也行……只要你答应我,不再缠着毓儿!我便还像从前一般,对你客客气气!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与不屑。
段楚岳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只能保证,会以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方式去追求她,其他方面我无法做出任何承诺!”
祁渊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段楚岳,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内心。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道:“也罢!”紧接着,他动作利落地脱掉鞋子和外衣,毫不客气地将段楚岳往床铺里面用力一推,自己则迅速爬上床,占据了原本属于段楚岳的位置。
段楚岳见状,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抱怨道:“你好歹也给我倒杯水喝吧!”然而,祁渊却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回答道:“赶紧睡觉吧!等睡着了自然就不会觉得口渴了!”
段楚岳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正当他想要反驳时,却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喉咙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起来。就在这时,祁渊眼疾手快,伸出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祁渊压低声音警告道:“我今天实在太累了!你最好安静点,别发出声音打扰我休息!”说完,便自顾自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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