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岳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微扬,轻声说道:“怎么能算是扯平了呢?”说罢,他抬起手,缓缓地从她的头顶滑落至脚底,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我可都已经将你看光了。。。。。。更何况。。。。。。你刚刚那轻描淡写的一吻?就算了?”
陈毓乔闻言,气得满脸通红,美眸圆睁,怒视着段楚岳,怒斥道:“你这个无耻之徒!本姑娘今日定要扒掉你的衣物!也让你好好感受一番被人欺凌的苦楚!”话音未落,她便如一头凶猛的小老虎一般,径直朝段楚岳扑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奋力撕扯起来。。。。。。
段楚岳则一脸坏笑地坐在床边,既不反抗,也不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毓乔,任凭她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剥开。。。。。。
陈毓乔心急如焚,慌乱之中竟解不开段楚岳复杂的衣扣,只能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
段楚岳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陈毓乔因焦急而略显狼狈的神态,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早已提前将玉佩交由嫣儿妥善保管。。。。。。
陈毓乔四处翻找了好一会儿,仍旧一无所获,忽然间瞥见段楚岳身上多处青紫伤痕,不由自主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上去,关切地问道:“一定很痛吧?”
见她一如从前那般,善良又怯懦,不禁哽咽地说:“不是要报仇的吗?怎么又心疼起我来了?”
“我问你是不是很疼……哪里有在关心你了?”对上他的眸子,眼底满是充满哀伤的深沉爱意与克制,忽然酒醒了大半,道:“你这么可怜兮兮地看我做什么?我改日再报仇便是了……”
段楚岳则紧紧地环住她,将头贴在她的胸前:“毓儿,不要离开我……我不想要什么天下!也不想要王权富贵!我只想要你安安稳稳地陪在我身边……”
陈毓乔被他用力地抱着,感觉一阵窒息,努力地挣了一下,竟被他抱得更紧了,便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哎……你还受着伤!不可以这么用力的,我现在就在这呢,哪也不去!你先放开我……”
“不放!”
“真的不放?”
“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手!”
“嗯……那就不能怪我喽……”陈毓乔倒了些迷药在手掌上,轻轻地捂住他的嘴!
“呃……你……”段楚岳瞬间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真是个好东西呢……”陈毓乔得意地将药瓶收好,看着被迷晕的段楚岳,喃喃自语道:“让你不好好听话!”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脸颊,见他躺在床上的姿势有些奇怪,便用力地将他在床上摆正,又搜寻了好一会儿,没找到那枚嵌着钥匙的玉佩,失望地叹了口气,眼神不自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腰腹上,突然想到了电视剧里的一句台词……小腰这么细,还挺有劲……连忙晃了晃头,又拍了拍脸,迫使自己清醒一点:“疯了疯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果然是近墨者黑……”随手扯了被子给他盖好,起身走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秋夜凉爽的微风瞬间吹散了身上的酒气,陈毓乔蹲坐在院子里,双手托着下巴,回想来到这里经历的一切,发现身边的人都很聪明,只有自己没什么城府,若是时间久了,即使不露出什么马脚来,也难免会引人生疑的吧……到时候怎么办呢……这个段楚岳的执念深得可怕,且贵为一国太子,将来三宫六院定然是免不了的,自己这点斤两,恐怕是难以应对得了……那个邕王虽然看上去,是一副心思单纯的样子,可是终身大事方面,显然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这两个人对于自己来说,皆非良人,一定要敬而远之才行……不如多攒些钱跑路好了!想到这,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不由得笑出声来……
尧旭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喝得酩酊大醉的芸娘安全送达客房后,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脚踏入院子时,却瞥见陈毓乔正孤零零地蹲在院子角落里傻笑着。尧旭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心想刚刚才安顿好一个,难道现在又得去应对另外一个吗?他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并无可奈何地朝着陈毓乔慢慢靠近过去,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姑娘?"同时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晃动几下,然后继续关切地问道:"外面天气寒冷,要不小的搀扶您回房间歇息可好?"
听到声音的陈毓乔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尧旭正一脸紧张兮兮地注视着自己,于是连忙回答说:"你回来啦?芸姐姐现在情况如何了?"
尧旭眼见陈毓乔神志如此清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他如释重负地回应道:"芸姑娘已然安然入睡了,瞧姑娘您这会儿的模样,应该是酒醒得差不多了吧?"
"嗯嗯,确实比之前清醒许多了,今晚可真是承蒙有劳你了啊!"陈毓乔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站立起身来,并顺手拉紧身上披着的外衣,由衷感激道:"你也劳累一整天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既然如此,那小人先行告退了,如果有需要,请尽管随时呼唤小人!"尧旭向陈毓乔躬身行礼后转身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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