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一头形容狰狞的凶兽嘭然倒地。
化为小蛇盘在少年耳朵上的逄斋心惊胆战,眼见着这人以闻所未闻的暴力之势一路砍出四十里外和同门回合,压根不敢想象自己曾经和死亡离得有多近。
他可是把这祖宗颠过来翻过去操了一晚上,差点把人家肚子都灌大了……
逄斋咽了口口水,看了那么多头拦路挑衅的凶兽的凄惨死状后他都已经麻木了,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怎么还活着。是因为这活祖宗打算留着他折磨到生不如死吗?
逄斋越想越怕,越想越怕,最后忍不住,挂在耳朵上抽抽嗒嗒地哭了出来。
俞志膺赶路的动作一顿,懵逼地抬手捏起耳朵上的挂件,拎到眼前:“你干啥呢?”
“哭了?”俞志膺更不理解了,“你哭啥呢?”
逄斋还不会说话,一边抽抽一边讨好地用尾巴缠绕着他的手指,努力学着他印象中那些弱小生物的样子用脑袋蹭他的指节,希望对方能对自己宽容一些。
俞志膺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盯着看了几眼,结果这小蛇哭得更凶了,完全没有昨晚上逞凶的狰狞样子,搞得他愈发纳闷,最后耸了耸肩,把这一小溜挂回了耳朵上,继续赶路。
也不是很需要搞懂这淫蛇在想些什么。反正俞志膺把它带回去,只是充当一个性玩具而已。
没办法,这一晚上的感觉太食髓知味了,俞志膺实在不舍得放弃。
逄斋哭累了居然挂耳朵上睡着了,再醒来是被浓重的血腥气熏醒的,他一脸恐惧地看着面前山峦般巨兽的尸体,而那恐怖的少年在血泊间闲庭信步,愉快地与其他修行者交谈着什么,似乎已经完成了对珍宝的掠夺。那些人类看他的眼神充满尊敬,也有畏惧。逄斋再次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醒了?”少年侧头敲了敲耳朵上的小蛇,“真能睡,我们正好要回程了。”
逄斋又想哭了。
就这样,他跟着这个可怕的少年,被迫离开了自己生存二十来年的秘境,第一次踏入了修行界里。
……
逄斋万万没想到那个可怕的家伙带自己回来是为了这个。
他刚来修行界没几个时辰,少年就满脸兴味地御刀飞到了一个山头上,在那个阁楼外布了一层结界,然后把他扔到了房间地上。
“变回原形。”少年命令他。
逄斋恐惧地被迫完成命令,然后…他茫然地看着少年脱光了衣服,冲着他张开腿。
“快来。”少年催促,“就跟昨晚上一样,来啊。”
逄斋呆滞地照做了。
然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修行者跟他签订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是,他是怪物吗?为什么会觉得被一条蛇操会爽啊?!他那么大的蛇茎进那么小的洞……
逄斋再次绝望地意识到,少年不痛是因为肉体太强悍了,他区区一条蛇还破不了对方的防。
关键是,少年还特别喜欢被长时间多姿势凶狠操干的那种脱力感,而且对长时间的定义是以天为单位的!
他来了修行界多少天,就跟少年“玩”了多少天,他感觉自己只要被放出来就面临着那两口仿佛永远不会满足的肉穴,而只有他累趴下了阴茎都抽搐了少年才会意犹未尽甚至有点嫌弃地准许他休息,以至于生性本淫的玉骨鬼蛇都已经开始害怕将蛇茎伸出来这件事,甚至看到少年张开腿就会本能地哆嗦颤抖,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流。
俞志膺一点没意识到自己那恐怖的体质给一条小小的玉骨鬼蛇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他找到新的玩具,连走路都是轻快的。连训练刀灵的事情都差点忘记了,脑子里回味着那曾经百年都没品尝过的爽快。
是的,俞志膺可不是逄斋以为的少年。他已经百余岁了,这个宗门一大半的人都得称呼他师叔,他只是结丹太早,脸长得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