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吃药运动按摩一条龙服务,还不收钱,你还不答应?&rdo;
&ldo;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我这几天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学了这么点东西就以为可以上天?竟然敢自己一个人对着两个男人,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吗?一个人打两个?有点了不起了是吧?万一人家身上带刀,带枪你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还敢哭?我都被你吓得腿软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rdo;
&ldo;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万一你被带走,我去哪里找你?我不敢赌,我真的很怕。&rdo;
&ldo;宁宁,难道你一直都看不清楚季哥哥的心吗?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你了。&rdo;
&ldo;宁宁,我不想做你的哥哥,我只想做你的男人。&rdo;
&ldo;宁宁,宁宁,好好活下去,我爱你,宁宁‐‐&rdo;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你到底是谁?
寒气一直往自己身上渗入,下一秒又觉得身体灼热,如此循环。
一会儿高温,一会儿低温,两种温度在她身体中四处乱窜,一半滚烫,另一半却寒冷结成冰,十分难受。
陆安亦很着急,额头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去的意思,医生也束手无策。
本来想用酒精给她擦拭,可是满身的伤痕让她无从下手。
她干着急,只能坐在病床一边掉眼泪,一边给她敷冷水,心里在祈祷。
黑暗中,一个肥胖身躯的女人扶住墙壁,手里摸索着拿出手机求救。
忽然间,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ldo;妈的,竟然被你跑出来了。&rdo;
女人掐着自己大腿的肉,疼痛让她一瞬间的清醒,赶紧迈着她的大腿拼命往前跑。
眼前的电梯正在打开,女人撞到一个结实的东西,撞得脑袋生疼。
&ldo;放手,起开。&rdo;冰冷,十分冰冷的声音,让她脑袋突然清醒!
那人坐在凳子上,眉目如画,温润的声音:&ldo;不知道小姐什么名字。我叫季禹生。&rdo;
季禹生!
季禹生!
身上的燥热,寒冷一下子散去。
身边传来急切的低吼,有点吵,有点烦。可是她身子很乏,没精力去应他们。
只知道太困,十分之累,于是又睡了过去。
季禹生呼出一口气,见她身体没有再发烫,然后从浴室把她抱起来。
他没有离开,一直在外面候着,本来他很生气,想直接破门而走。可是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守在外面。
终究还是不太平,半夜她发起高烧,医生都没有办法,而这个陆安亦只知道坐在那里哭。
他破门而入,在她的惊愕的瞬间,直接把简宁抱走。
他小心翼翼的把毛巾浸在酒精里,避开她的伤口一点点擦拭。
陆安亦想阻止,可是触及到他冰冷的目光,她决定还是不要打断他。
安静的等在外面,终于见他抱了出来。
一股酒精的刺激味萦绕在她的鼻尖,她走上去一瞧。发现她气色红润,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已经退了下去,额头一片冰冷。
季禹生睨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离去,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快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