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笑道:“要,本王当然要。过几日本王还要去江南再采买十个二十个放在府里呢。”
严鸾轻笑道:“那下官恭喜王爷了,不知王爷叫下官来有何吩咐?”
赵楹从袖口里掏出个玉佩,边摩挲着把玩边道:“你昨天落下的,我看上面刻了个‘安’字,不知是寓意‘平安’呢,还是你表字里‘灵安’的安?”说着便递了过去。
严鸾知道赵楹什么意思,但也只得道:“都可。”便接了过来。
赵楹碰到严鸾的指尖有些热,便顺势拉住严鸾,带进自己怀里,用手摸严鸾的额头,果然是烫的。
严鸾吃了一惊,忙挣扎着站好,道:“你干嘛?这是南书房。”
赵楹道:“你额头很烫,怎么了?是受了风寒,还是昨日伤到了?”
严鸾道:“可能今早出来的早,有些着凉,不要紧的。”
赵楹道:“你身子弱,虽是小病也别大意,我送你回府,再让老李给你看看。”
说着,也不等严鸾答应,便自顾自走了出去。
严鸾只有跟着赵楹,坐了赵楹的马车,回到严府。
李辋川过来号了脉,说是收了风寒并不要紧,开了方子交给严霜,便回去了。
严霜拿了方子出门抓药,严鸾书房里便只剩了赵楹和严鸾。
赵楹道:“你这里下人也太少了,我送你个丫头吧。”
严鸾笑道:“是昨晚那个特别伶俐的姑娘吗?那是王爷贴身丫头,我怎么好夺人所爱?”
赵楹笑道:“她很聪明,针线也好。你一定能用得顺手。”
严鸾道:“不必了,我家里没女眷,用丫鬟也不方便。”
赵楹道:“你没成亲,更需要有个人在身边。这丫头有些灵气,你以后也可以收在屋里。”
严鸾苦笑道:“我的身子王爷还不知道么,平白耽误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做什么?”
赵楹道:“那就算了。我从长白山弄的药,你吃过后,觉得咳疾好些了么?”
严鸾点头道:“好多了。”顿了顿,又道:“王爷别总为我费心了。这么多年,王爷为一个连自己都能出卖去换取权力的人,值么?”
赵楹没料到严鸾会说这话,便道:“值不值的,只在自己心里。自己把自己成全了,也就值了。”想了想,又道:“其实你这么多年也不开心。我知道那小狼崽子在你心里有多重,你也不用总是撕扯着,只管由着自己的心性就好。若真有那一日,我绝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