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五蟹集团的事情还没搞掂,他不能死,也不敢死。
而今晚,在这幢满是回忆的别墅里,丁孝蟹紧抱着那件婚纱,终于敢放任自己沉浸在对方婷母子的无尽思念当中……
就在丁孝蟹在半山别墅悼念方婷母子时,夜总会包厢里的派对却提前结束了。
这可是丁益蟹特意为了他大哥精心准备的派对。
他们谁都没想到丁孝蟹会以这种方式第一个离场。
他的突然离开带走了包厢里欢快热烈的气氛,也让包厢里的三只小蟹略显尴尬。
其他兄弟见此情景也不便久留,纷纷起身与三只小蟹礼貌道别。
丁孝蟹叼着香烟坐在沙发上,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带着小姐离开了包厢,脸色愈发阴沉。
作为弟弟,虽然丁益蟹总是被自己大哥骂,但他还是很心疼自己的大哥。
丁孝蟹从美国回到香港时,不过刚刚脱离危险期,身体状况还很差。
回港之后为了对付陈万贤,老大几乎每天都是一边治病一边还要工作十来个小时。
哪怕是在陈万贤被抓之后,老大还是如同工作狂一样,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在了公司和社团的事务上。
一晃三四个月,丁孝蟹每天都在重复这样的生活,让他们兄弟看得都有些心疼。
难得这次老大答应出来快活放松一下,结果却搞成了这样。
这时依偎在他身边的新晋女友见他脸色难看,一直沉着脸不肯说话,便自作聪明想找个话题活跃一下气氛。
她靠在丁益蟹的怀里,仰头看着那张粉白俊脸,嗲声嗲气地问道:“益哥,那个婷婷是谁啊?她。。。。。。”
她话音未落,头发就被丁益蟹一把扯起。
就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女孩粉嫩的脸颊上。
女孩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掉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丁益蟹粗暴地一把推倒在沙发的靠背上。
“你他妈的少跟我提那个死三八!”
丁益蟹叼着烟卷对着女孩怒骂道,
“你想看那个死鬼,我现在就让你看个够!”
说话间,他一把掐住了女孩的脖子,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收拢。
女孩顿时感到呼吸困难,连“救命”都没喊出来,就开始面色发紫,双眼上翻。
她的双手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脖颈处,试图掰开丁益蟹的手。
可指尖还没触碰到丁益蟹的手,手臂便像失去了支撑似的软绵绵地垂落下来。
“老益,别闹了!”
丁利蟹眼见丁益蟹要弄出人命,赶忙伸手抓住丁益蟹掐在女孩脖子上的手腕,使劲往外扯了扯。
丁益蟹冷眼看了看眼前快要被自己掐死的女孩,忽然就松开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
瘫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如获大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她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看向丁益蟹的大眼里满是惊恐与不知所措。
丁益蟹这时狞笑着,用夹着香烟的手拍了拍女孩被打肿的脸颊,
“阿雪,你刚才看见婷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