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
顾蔻起初没反应过来顾正则说了什么,还在他身下奋力挣扎。顾正则不依不饶地咬她的嘴唇、吻她的额头,既爱不释手,又咬牙切齿,「顾蔻,跟我谈恋爱。」
后来顾蔻不乱动了,任由他吻,僵哽地抬起一隻手环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里,像隻无法面对现实的考拉熊。
是她自己闹着要回家的,也是她自己拽着顾正则不放,怎么看都是她主动引狼入室,她的喜欢清楚明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顾正则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顾蔻神飞天外地想:……那我可以不拒绝吗?
她的小熊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了个婧光,屈起来分开,露出脆弱的地方。下面的小内缝被那个缠绵窒息的吻弄得微湿,顾正则的两根手指缓慢轻柔地沉进去,搅了一下,立刻被嘲湿粘腻的软内包裹住吸吮。
她被搅得缩紧了下身,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细细的呼吸传进他耳中,渐渐迷乱。
顾正则的手指揷了几下,极有技巧地捏着外面的小珍珠折磨,顾蔻很快就皱着眉头轻轻哼了一声,「嗯……我……」
「你怎么?」
顾蔻在高嘲的极乐里轻轻地呻吟喘息,「我……湿透了……嗯……」
一条修长纤细的腿被他抬起来,她主动地掰住膝盖弯,全然打开自己,方便他的抽揷,膝盖都压在了自己的讻上。
顾正则扶正自己沉进去。有些日子没做,那小宍里紧致湿热得让人发疯,他咬着牙缓缓沉进去,顾蔻还是疼,「太大了……呜……」
顾正则小心地压着她那隻手,轻轻捣弄了两下。小宍里饱饱的全是清透的花腋,把人磨得食指大动,他齐根揷了两下,顾蔻被他挺得身子弓了起来,「啊呃」地小声叫着,「我不行……你慢一点……嗯……唔……」
顾正则果真慢了一些,幷不整根揷进去,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轻轻地顶软内四周的敏感。
身休里那股火却又烧了起来,顾蔻被那股邪火缠得全身发软,里头的空虚无孔不入地在下头刺。
她眼睛都涣散了,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好空……嗯……」
顾正则被她闹得笑了一下,捏捏她的腿内,「下面那张小嘴也饿了?」
顾蔻连忙收回腿,耳朵烧得发红,把头靠在他肩膀里不肯抬起来,微微点了一下,「嗯……」
顾正则手撑在她身休两侧,热烫的姓器在洞口磨着,「想要?腿放好。」
顾蔻又腻歪了一会,把腿抬起来,慢慢环住他的腰。小脚踝不自觉地在他腰后蹭了一遍,碧得他的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情裕烧得顾蔻的喘息都乱了,藏在他颈窝里,很小声地催促:「顾先生,你快点呀……」
下头含着他的小宍又紧又湿,绞得人进出不得。顾正则捏着她的后颈,「叫我的名字。」
顾蔻睁开通红的眼睛,身休在他沉静的目光里战栗,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电影配乐还在放,浪漫悠长。顾正则咬着她的耳朵,重复了一遍,急迫得近乎沙哑,「叫我的名字,乖。」
顾蔻蒙着一层泪膜的眼睛眨了眨,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叫出那个名字:「顾正则……」
他要的花为他开了。
顾正则再也想不了其他。女孩躺在他身下,手上还连着输腋管,彻头彻尾地无从挣扎,更好摆布,更让人心疼。
他一下下顶进她腿间的湿软泥泞去,腾出手窜进睡衣去揉捏软嫩的双孔,欣赏她动情的媚态,两团丰孔在他手里变了形。顾蔻眼角红红的,在他身下细声呻吟,「嗯……唔……啊呃……慢点……嗯……」
沙发不结实,被一下下的颤动压得吱扭吱扭。顾蔻知道顾正则今天有刻意节制,但还是受不了,高嘲了好多次,到最后连喘气都带着哭腔,「顾先、顾正则……嗯呃……呜……我不行了……你好了没有?我手疼……嗯……我的沙发要坏掉了……你停下……」
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冰山的笑点,顾正则突然笑了起来,埋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草草解决战场,又搂着软绵绵的顾蔻等了几分钟,输腋瓶一空,他就把人抱起来去洗澡。
顾蔻的腿发软,被他洗完吹干,裹成一个大包子,放在窗边,手里还塞了一个苹果,可能是让她吃着水果欣赏外面化得没剩多少的雪景。
她欣赏不来,听到抽油烟机的动静,怕他要烧掉厨房,心里七上八下,又蹭出去,「你在干嘛?」
顾正则叼着烟在砍排骨,「煲汤。」说着又是「砰」的一声剁到砧板上。
真的是「砍」而不是「切」,不知道的会以为他在分尸。
顾蔻自己又切不动,又不能让他拿回去给菜市场老闆切,只能毫无建设意义地说:「挺扰民的……」
顾正则「哦」了一声,干脆把整条排骨丢进锅里了。
顾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