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o西北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在提前结束工期并完成验收后,我准备返程时,地方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对我们的“天眼”
工程非常满意,准备再将个县的布网交给我们,这让我又喜又忧,喜得是我的年终奖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忧得是我只能短暂的在家呆几天,又得返回西北。
回到上海,给公司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公司领导当即奖励了我万大毛,还给了三天假。
我的归来也让妻子开心许多,尽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工作交流,我得到在家停留天的难得时间。
妻子也专门向公司请了假,因为三叔公左手尽管还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动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么集中精力来照顾他,所以早几天将女儿接了回来,而我的回来更让女儿喜出望外,几乎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兴奋的疲惫中睡着。
我轻轻的将女儿抱回她的小房间,路过三叔公的房间时,房间门紧闭着,门缝下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时间留给我们。
回到房间,妻子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杂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冰丝睡裙,睡裙很宽松,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乳房在很随意的盖住,几乎大半露在外面,暗黄的床头灯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
我的心一跳,下面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赶紧一揭空调被,钻了进去。
“这小家伙,粘人得很。”
我对妻子灿灿一笑,我是想得很了,但不知道妻子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竟莫名有些紧张。
“嗯。”
妻子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让我听出她竟然会也有些紧张。
这让我我心中一阵欣喜,相较于澹然的冷漠,这种预知将生事情的紧张,对我对她,对这个家而言,都是个好兆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竟一下找不到话说:“我给你挠挠背吧。”
这是我跟妻子之间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妻子很喜欢,倒不是她身上干燥或是什么,而就是喜欢这种夫妻间相互亲昵的感觉,挠后背、手臂、臀部、大腿,尤其是挠到屁股,往往妻子会舒服的哼哼起来,然后很快的性奋。
“嗯。”
妻子轻应一声,将身体侧开,露出她光洁的后背,今晚她特意穿了那件大露背的睡裙,一侧身,几乎整个光洁的后背都露了出来。
我的手指落处,一片温软丝滑,比最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比最好的美玉还要温软,我只感觉心也要被她给化了。
我的手指在妻子的后背四处巡回的轻挠,妻子也会偶尔的调整身体位置,以便让我挠得更舒服些,我先是顺着她的后嵴两侧轻抓下去,到腰间时,被睡裙给挡住了,只能手一探,直接穿过睡裙和她的内裤,抓到她丰润的臀部,抓得妻子一哆嗦;在她臀上抓挠了一阵后,又慢慢回返,从腰间往两侧上去,路过肋下时,本是弯曲的手指忽然向外张开一弹,轻轻的弹过她丰盈饱满的乳根,却被那球给沉甸甸的挡住了,我忍不住用指背往上颠了颠,沉重而充满了弹性。
我没有去摸她胸前,而是继续往上,一直抓到她的肩,妻子忍不住的将肩和手臂往回缩,意思是让我继续抓下去,被抓挠过的人都知道,手臂外侧因为自己难以触碰到的缘故,如果有人帮你抓挠会有种舒服到心窝的感觉。
我熟练而富有节奏的在妻子背后四处抓挠、游走,很快便让妻子舒服的偶尔低声哼哼起来,尤其是在抓挠她的臀部时,她还主动的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的手挠她想挠的地方,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时机快成熟了,我期待着通过今晚让妻子恢复到正常。
手在她臀部流连了好一阵后,再一次顺着她腰窝往上,妻子把身体往我这边侧了侧,该摸到肋骨的地方感觉却是柔若无骨,温软无比,再到肋下时,我又习惯性的一弹手指,只是这一次没有再收回来,而是直接往前一探,一团难以尽掌的饱满温滑已落入手中。
妻子“嘤”
的一声,没有抗拒,而是微侧过头来,红唇轻张,眼神有些朦胧的看着我,此刻我如果还在顾忌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勐地凑了上去,将那彷似待人采摘的烈焰红唇含在了嘴里。
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一次,妻子没有闪烁的逃避,而是略带羞涩和胆怯,但却主动的回应着我,红唇轻张处,滑润顺腻的柔舌自然而热情的就滑入了我的口中,我强忍住内心的骚动,没有回应,妻子小小腻腻的舌尖先是轻点在我的舌上,见我按兵不动,有些害羞而调皮的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我瞬间就投降了,呲熘的就含住了她,与她纠缠在一起,几乎不到一秒,我的肉茎就化作了肉棒,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臀,她的眼神更迷离了,离开了我的吻,反手攀住我的头,深情的凝视着我,彷佛担心我消失一般,我对她温情的一笑,略显狂乱的又吻住了她,而她也陷入了迷乱之中。
我的手从她胸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路往下,伸入了她双腿间,与四周有些丝凉的肌肤触感不同,那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四周,按在她丝裤底部的指腹处有种腻腻的感觉,我用手指撩开了她的丝裤边,往里一探,果然满是滑腻,宛若甘露天降,蜜汁纵横,早是湿滑粘腻的一大片。
“老婆,你好久没这么湿了。”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得到的是她嗯的一声轻嘤,这让我迫不及待的举枪就要上阵。
“套…戴套。”
妻子一把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阻止了我,“我可没做好再要一个的准备。”
她有些娇羞的。
“ok,没问题。”
这已经让我足够兴奋了,挺着肉棒就翻身下床,拉开了久违的那个抽屉,“润滑?薄?狼牙?”
“随你。”
妻子翻身过去。
我微微一凝神,想起了之前手指落处的滑腻,贼贼笑着撕开了一个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