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了,马克斯。&rdo;
&ldo;我是说真的。你不会接受的。我们是在这儿浪费时间,走吧。&rdo;
&ldo;还是告诉我,行吗?&rdo;
多尔夫曼叹了口气。&ldo;好吧,看在我认识你时你还有头脑的份上。第一。你在听吗?&rdo;
&ldo;是的,马克斯,我在听。&rdo;
&ldo;第一,关于梅雷迪思&iddot;约翰逊,需要知道的你已经全知道了。所以现在把她忘掉,她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rdo;
&ldo;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rdo;
&ldo;别打断我。第二,打你自己的比赛,不要打她的。&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意思是,解决问题。&rdo;
&ldo;解决什么问题?打官司吗?&rdo;
多尔夫曼鼻子里哼了一声,两手往上一挥说:&ldo;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是在浪费时问。&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放下官司别打了?&rdo;
&ldo;你听得懂英语吗?解决问题。做你做得好的事。做你的工作。现在你走吧。&rdo;
&ldo;可是马克斯‐‐&rdo;
&ldo;啊,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rdo;多尔夫曼说,&ldo;你的命是你自个儿的。你要犯错误也是你自个儿的事。我得回到客人那里去了。不过尽量留神,托马斯,不要掉以轻心。要记住,人类的一切行动都有原因。一切行动都是在解决某个问题,你的行动也不例外,托马斯。&rdo;
说完,他让轮椅转了个圈,回餐厅去了。
混蛋的马克斯,桑德斯在傍晚潮湿的第三大街上边走边想。马克斯说话从来词不达意,真让人恼火透顶。
你的问题就在这里,托马斯,而且由来已久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混蛋的马克斯,让人恼火,让人泄气,还让人精疲力尽。这就是马克斯在数字通讯公司管理层时,管理会议给桑德斯留下印象最深的几点。每次开完会,桑德斯都感到精疲力尽。在库珀蒂诺的那些日子里,年轻的经理们都把多尔夫曼叫做&ldo;出谜题的人&rdo;。
人类的一切行动都是在解决某个问题,托马斯。
桑德斯摇摇头。这话毫无意义,况且他还有事情要做。沿街走到头时,他跨进一间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加里&iddot;博萨克的号码。时间是8点,博萨克会在家里。他应该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在喝咖啡,开始他一天的工作。此刻,他应该正打着呵欠坐在六七只调制解调器和电脑屏幕前面,开始拨通各种数据库的号码。
电话铃响了,一台机器回话说:&ldo;你现在拨打的是ne专业服务公司。请留言。&rdo;然后是&ldo;嘟&rdo;的一声响。
&ldo;加里,我是汤姆&iddot;桑德斯。我知道你在那儿,把听筒提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