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见玄铁煞,还想继续追击。
便用脚在地上的扁担上踢了一脚,扁担便向利箭一般,朝七名玄铁煞飞去。
叶白双腿向后一蹬,化作一道残影,追赶刚刚被踢飞的扁担。临近七名玄铁为,叶白伸手抓住扁担的一侧。
扁担化作无数残影,朝七名玄铁煞斩杀而去。
七名玄铁煞不敢轻易接招,抽身而退。
叶白挡在黑鬼身前:“你不是要杀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黑鬼一口鲜血吐出对叶白咧嘴一笑:“嘿嘿,你是我东院的人,我是东院的老大。我可以杀你,但是别人不能!”
远方领头青年,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大狗熊,今天你和叶白一起上路吧,谁也救不了你。”
一阵清风夹杂着浮尘,微微吹过。
多年的经验,叶白眉头一皱,这风中竟然有一丝莲花的香气,这里是矿山,别说莲花,就是狗尾巴花也没有,怎么可能会出现莲花的香气?
果然叶白猜测的没错,这莲花香气果然有问题,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力气就像抽空一般,浑身乏力,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叶白向八名玄铁煞看去,只见他们也是一脸诧异,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缓步走来。
这青年瘦的简直就像,医院的骷髅模型披上人皮一样。浑身透露着病态。
这名青年一看就是久病不愈,瘦瘦的身体,明明很年轻,却如同年迈的老人一样佝偻着腰。
叶白看着来人,眼睛通红,鼻头发酸:“我的兄弟!鸩!”
鸩是天朝传说中的毒鸟,相传‘鸩’形象为黑身赤目,身披紫绿色羽毛,喜以蛇为食。它的羽毛有剧毒,它筑巢的树下,方圆数里寸草不生,所到之处,树木枯死,石头崩裂,毒蛇立即瘫软。人畜如果无意之中触碰到它的羽毛,便会毒发身亡。
人如其名,鸩下毒的本事,可以说独步天下,十年前被人称之为毒王—冥鸩。
鸠也是当年最早跟随叶白之人,鸩的真名、身世无人知晓包括叶白,只是知道当年叶白发现鸩的时候,他身受重伤,倒在冰冷的雪地中。被叶白好心带走,救活以后,便跟随叶白。没想到叶白回归,第一次找来的竟然还是鸩。
鸩走到,叶白黑鬼身边,衣袖一挥,轻微的臭味传了过来,叶白马上就感到自己的力量再次回归,自己又能支配身体。
鸩一把抱住叶白:“大哥,要不是我前几天无意之中看到新闻,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十年了!十年了!为什么你不联系兄弟?”
叶白眼角流出清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十年的事情,我们解决完眼前的事情再说。”
只见几名玄铁煞,忽然把裤子脱掉,每人的大腿外侧都有一把白色的短刀纹身。
几人在虚弱的在地上捡起带着尖的矿石。在纹身的地方一划。
手伸进自己的大腿之中:“啊~~!”
八人在自己的大腿中,抽出一把短刀。原来那不是纹身,而是短刀。
黑鬼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怎么残忍的人,不禁瞪大双眼,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疼痛刺激着大脑的神经,八人踉跄的起身,用短刀在自己的肚子上狠狠刺了进去。
“啊~!”
他们选择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鸩的毒。那是疼痛,和生命的透支。
鸩向八名忍煞阁的杀手,挥了挥手,显然是再次下毒。
“嗷~~”八名杀手仰天长啸,肚子鲜血直流。
鸩见自己的毒无效,便手中不停的结印,在鸠的衣服里马上爬出蜈蚣、蜘蛛、蝎子等毒物,爬向八名杀手。
但这些剧毒的东西,咬在八名杀手身上,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更加激发他们暴躁的戾气。
“没用的,不管你下什么毒,对现在的他们已经无效了。因为他的生命还有十分钟,这也是忍煞阁杀手执行任务失败以后,唯一的办法,破釜沉舟,透支生命。不管能不能杀死敌人,十分钟后他们都会死。”
“嗷~”八名忍煞阁杀手,疯了一般,挥舞着手中短刀,想叶白等人杀来。
一道影子在一名杀手的身边闪过。
轰隆!
那名杀手拿刀的手臂,就像藏了炸弹一般,忽然爆炸。一条手臂连带肩膀变成一团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