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主,流血了……&rdo;
&ldo;是吗?那你也出点血。&rdo;
芜烟猛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然后一点一点舔舐。
似觉不过瘾,又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口腔。
右手不住地抚着他的耳朵,看他的耳根一下子红个透底,这是他的敏感点,还是她不经意发现的。
被触到敏感点的其实,也由最初的被动变成了主动,扣着她的头回吻着,一双手也颤抖着从公主的领口滑进去,反复的揉搓着胸前的雪峰。
头也随着欲望向前探去,小心地剥开裹在外面的遮羞布,贝齿咬上胸前的点点红梅,舌尖也绕着小点画着圈,大力吸吮,反复品尝。
&ldo;唔……&rdo;
二十年的□□被勾起,一发不可收拾。
芜烟的指尖轻抚着他的脸,涂了丹蔻的指甲不甚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其实一个激灵,停了下来。
&ldo;公主……&rdo;
声音已染上哑意。
&ldo;继续。&rdo;芜烟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一身衣衫尽湿,她本就是极畏热之人,在马车里颠了一日已是出了汗,现在又……
&ldo;公主,不可。&rdo;
&ldo;为何?&rdo;
&ldo;这是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rdo;
属下,想与您结婚之后再做。
最好的事情,应留在最美的日子里完成。
芜烟心里升起一阵恼意,成婚?
他想与她成婚吗?
如今她已及笄两年,他也刚及冠,如何不能成亲。
他也不是她府里的侍卫长了,他是镇抚司,还要等到哪儿去?
不行,她今天必须问清楚。
&ldo;其实,你到底……&rdo;
&ldo;公主,客栈已到。&rdo;
芜烟说到一半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颇为恼怒地瞪了帘外的人一眼,就顺着婢女的手下了马车。
连个眼神都未曾给其实留。
&ldo;唉,你们看到没,镇抚司刚刚是从公主的马车下来的。&rdo;
&ldo;是吗?&rdo;
&ldo;是呀,我看公主头发都乱了一些,嘴唇似乎也是肿的。&rdo;
&ldo;那镇抚司呢?&rdo;
&ldo;镇抚司脸上有一道细细的口子,像是人用利器划的,莫不是……&rdo;
&ldo;我知道了,镇抚司做错事了,被公主关起来打了。&rdo;
&ldo;贾兄聪明,我也这样觉得。&rdo;
&ldo;我不住这个客栈,这是一家黑店,我要去野外搭帐篷睡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