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战役,凌晨五点二十五分宣告结束,战场清扫下来,日军除了剩下的十几个俘虏,其他人几乎全都阵亡,同时楚云飞也缴获了不少东西,全都是德国制造的优良装备。
早上,九点时分,孙铭来到楚云飞房间,才刚跟他报备了这次战役所得缴获装备情况,门外便传来魏永景与傅存怀争执得声音,楚云飞点头示意,孙铭会意,闭口没再说些什么,只是转身朝门外走去,推开客厅的大门,一个侧身而出,便看见傅存怀与魏永景争执的景象。
&ldo;怎么回事?&rdo;孙铭先朝傅存怀敬了一礼,这才开口问起缘由。
傅存怀一脸愠怒,朝孙铭看去的眸里透着压抑的怒意:&ldo;我有事要见你们楚团座,他一个警卫员在这推三阻四,就是通传,是不是你们楚团座如今受了阎长官的重视,架子也大起来了,想见一面都这么困难了?&rdo;
孙铭垂下眼睑,面上的笑显得有些勉强:&ldo;傅团座,您多虑了&rdo;侧身让开,孙铭做了个请的姿势。
傅存怀冷哼一声,错步朝屋里走去。
书房里,楚云飞手里翻看着一叠资料,见傅存怀进来的影子,面容愠怒,楚云飞一脸坦荡,嘴角的弧显得有些似笑非笑:&ldo;傅兄,有事?&rdo;
傅存怀冷笑:&ldo;楚兄,好大的架子啊,现在我傅某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啊&rdo;
楚云飞轻笑,对这话并不回应:&ldo;看傅兄这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rdo;
&ldo;自然是有事&rdo;错步,傅存怀走到一旁坐下,眸色微冷的朝楚云飞看去:&ldo;昨夜一战,我只顾着前方的鬼子,没想到这后背却被自家人给捅了一刀,不知道对于此事楚兄可否有话要与我说个一二?&rdo;
楚云飞看他一眼,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并不说话,孙铭站在一旁却像是知道楚云飞心里所想一般,开口说道:&ldo;昨夜鬼子袭击,我军后防兵力薄弱,被鬼子强驱而入,若不是楚坚带人及时赶到,只怕我军将会受与鬼子的腹背夹击,到时损伤的恐怕便不止,傅团座的兵力,那时候,搞不好我358团还得跟着一起陪葬了&rdo;
&ldo;你!&rdo;
&ldo;孙铭&rdo;看傅存怀有些动怒的趋势,楚云飞微微蹩眉,孙铭应了一声是,微微低头又诚恳的低头道歉:&ldo;方才是我失仪了&rdo;
楚云飞没有理他,只是一脸温和的摸样,看着眼前的傅存怀,道:&ldo;鄙人御下不严,傅兄也千万别忘这心里去了&rdo;
傅存怀冷哼:&ldo;小小一个校尉,我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只不过,楚兄的兵力,是不是应该撤掉为好?毕竟这……&rdo;
&ldo;这事,恐怕不太好办&rdo;不等傅存怀将话说完,楚云飞便面露几分为难之色:&ldo;要撤掉兵力不难,只不过经过昨夜一站,鄙人对傅兄的人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了,毕竟我358团的家底儿都在这里协助傅兄作战,如若军中有人吃里扒外,到时候只怕咱们都得玩完,我看傅兄,还是先回去,把那些事查查清楚比较好,等傅兄查明白了,到时候那些人兄弟我在撤掉也不迟&rdo;
看楚云飞这态度坚决,不但不肯撤兵还暗指自己的兵里有问题,当下就气得肺叶子疼,一直到离开楚云飞这里,傅存怀的脸色都没好看过。
孙铭一直看着他转身离开,确定走远之后,扭头朝楚云飞看去:&ldo;团座,看他的这样子,恐怕是个不会善罢甘休的住&rdo;他有点想要干脆的揍他一顿。
拿起桌上的茶杯,敏了一口,楚云飞眼角含笑的朝孙铭看去,只是道了一句:&ldo;做漂亮些&rdo;
&ldo;是!&rdo;孙铭得令,一个激灵就立正朝着楚云飞规矩的敬礼。
而后当日晚上,安化县便遭到一批&ldo;鬼子&rdo;的偷袭……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宿敌卡了n久,心里就一直卡在那个三年的时间上面,如果跳开这个时间不说,要完结的话很快的,但这个时间有点疼痛,当日最主要的还是最后,李云龙和楚云飞的那个包子来源到底素肿么回事……那个时候国共已经闹成那样,以着李云龙的性子估计不会好上,然后我揍蛋疼了tt好吧现在是时间来琢磨这个,回头在仔细想想,或者如果亲有什么好提议能帮个忙也好(此人完全堕落了啊……)滚回去构思,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jq我去接着挖jq去
☆、第四十七章:长官电报
将傅存怀的事全权交给孙铭去处理之后,这一夜,楚云飞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闭门不出,如遇人找,便对外称病一律不见,可是夜半之时,那枪响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那砰的一声,清晰的连楚云飞关上房门都听的清楚,拧了眉他不禁心里狐疑起来,孙铭做事向来不会这般大意,然楚云飞心里的狐疑才刚刚泛起,门外便听得那物体倒地的闷哼声响,心头一惊,楚云飞随即翻身而起,伸手拿过床头柜子上的配枪,一个闪身站到门口,才刚藏好,房门当真是被人从外小心的推开,很显然,门外的哨兵必定已经被人处理干净了,只是这个人这般时候摸到自己的房间想做什么?鬼子侵入,不太可能,那小鬼子能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房间在那?既然不是鬼子,那么就有可能是……
看着那个鬼祟进入自己房间的人,楚云飞拧眉,抬手,将手里的枪口,对准了那人的后脑:&ldo;傅兄,你深夜造访,不知是为了何事?&rdo;
那人影停了下来,没再动作,楚云飞眼珠一转,将他这一身黑衣黑裤的样子扫了一遍,只觉得,这个景象,有些眼熟,犹记得当初,傅存怀接着酒劲,也曾摸进过自己的房间,那时候楚云飞就想将人给捆成粽子狠揍一顿,后来是阎长官出面调停,才放他一马,而现在……
微微眯了双眼,楚云飞正想板下按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一个侧身回击,打掉楚云飞手里的配枪,楚云飞却在测山闪开他再词袭击之时,右手摸出那一直不曾离身的配枪,枪口对着对方的肩头,分明就是想要一枪蹦去,可那按钮,却怎么也扣不下去,因为那只手,现在根本就不能开枪……
那人回身,见的楚云飞的动作明显停滞,正预备想要抢过楚云飞手里的抢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大力推开,整个门板走砸在墙壁上面,发出嘭的声响,同时间,只瞧见一个人影,站在门边,对着那人伸出的手,就是一枪打在他的手腕上,那人吃痛,身体才刚一侧,对方随机又急忙上前,拧了那人的胳膊反扣身后,手里的抢狠狠的低着他的下颌,厉声威胁道:&ldo;别动!在动打爆你的头!&rdo;
听出这人是谁,楚云飞收了配枪,转身走向一旁打开了房里的灯,屋子里的光线一亮,几人的面容都清楚的呈现出来,如楚云飞所料,那随后出现之人是他的警卫员楚坚,而那被楚坚抓住的人,侧是早上在他这里吃了羹的傅存怀。
狗改不了吃屎,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这一次,楚云飞都不想与傅存怀多说,只是对那楚坚道了一句:&ldo;拉出去,毙了&rdo;
&ldo;是!&rdo;楚坚得领,拖了人,就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