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亮一听了贾诩的回答,无奈的神色道“废话,我伤口已经开始发白了,用屁股像也知道我中毒了。文和,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贾诩仔细观察了5秒的样子:“某曾在一本医术上见过此种特性再结合首长的症状,应该是产自交州的马钱子毒。”
李汉亮一愣:“曹操为了杀我还真是肯下功夫,跑那么远搞来这有机毒药,还好我自己就是个生化专家,二甲氧基的毒药可是会破坏中枢神经的?我头脑都有点不清醒了,对了,快到救护车上找阿米妥钠给我注射。”
李汉亮说完就头一歪晕了过去人事不省,还不停的抽搐。贾诩和吴兰可是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几辆卡车和装甲运兵车硬是构成一到战车防线把曹军骑兵和雷达指挥车隔开。
救护车也立即靠上,还好里面的医护人员是124机步团的老卫生员,贾诩把李汉亮晕倒前的话一说,卫生员立马拿出静脉注射器给李汉亮开始注射阿米妥钠,李汉亮才满满平静下来。
车上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吴兰拿着对讲机问到:“给我狠狠的打,还有,曹军什么旗号?”
“旗上有,夏侯,字样。”
曹军姓夏侯的有好几个,吴兰也不敢瞎猜,反正等李汉亮醒来自己决定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打退曹军。
其实这次曹军来的并不多才2千人左右,但胜在谋略得当,先是巨石挡路,然后乘共军下车搬石的时候发动突袭,把共军的两个团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整顿和吴兰的调度,共军人马慢慢回过神来,进行有组织的反击,总共差不多了杀了5百多的曹军骑兵。曹军将领一看也差不多了:“撤呼!”
曹军行动迅速,来去如风,随着将领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恋战,有序的跟随撤退了。
吴兰看曹军撤退了,立马让人搬石头和巨木,另外的人在周围警戒防止曹军人马再回头。
才刚刚搬出一辆车刚好通过的道路,就立马鱼贯而出了。
李汉亮晕倒,贾诩就是全军最高指挥官,贾诩不敢停留,一直让开到弘农郡的黾池县才敢停下来稍作休整。
在修养了一会后,李汉亮也转醒过来:“文和,我们这是到哪里了?打伤我的曹军是否看出是哪只部队?估计这不是荀攸就是程昱的计谋了,等我抓到他们,定要他们好看。”
贾诩看李汉亮醒来一直紧绷的心情可是放下一大半,不过看来李汉亮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好:“首长,你才刚刚好转,就不要操心了,等回到益州再细说为好。”
李汉亮看贾诩坚持也就不再勉强:“那好吧,幸好这时代的提炼技术有限,这马钱子碱提炼不纯,不然我真要挂了。”
有了上次被突袭的前车之鉴,贾诩也不敢在黾池县多做停留,星夜疾驰的往巴东赶。
等回到巴东的时候,李汉亮已经在车上躺了2天多了。幸亏这雷达指挥车的避震不错,不然李汉亮就算没被毒死,也会伤口崩裂流血过多。
回到巴东郡,贾诩立马让人赶快把李汉亮送往实验基地的专用医院。
巴东的一干将领听说李汉亮中了曹军的毒箭那可是激动莫名,有要屠光兖州全境的,有要找曹操拼命的,吵得不可开交。
最甚者就是张圣峰和宋预了,连部队都集合好了。
张任和刘发来闻讯马上出面制止:“你们这是做什么?首长受伤,就没人管得了你们了是吧?快解散,不然别怪军法无情。”
张圣峰上前一步:“参谋长,可是,我实在无法安心,这次如果机步一营能跟着去兖州,肯定不会让首长受伤。我现在就去送曹操上西天,再回来给首长赔罪。”
宋预也上前附和:“是啊,我益州军训练多时,随时准备为首长牺牲,这次带齐装备全军压上,我就不信他曹操还顶得住。”
刘发来把手中的车钥匙一砸:“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纪律条例》都丢到脑后了是吧?你以为曹操这么好杀?在那等着你去砍?反正今天你们谁要出去也可以,从我的尸体上压过去。”
张任也不客气:“首长现在还在基地医院躺着,你们现在的行为对得起首长吗?首长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张圣峰和宋预反思许久,也觉得是莽撞了。这才罢休。
等到李汉亮可以正常上班管事的时候,已经又是过了3天。
在巴东郡太守府的议事大厅,所有李汉亮治下团长以上官员和124机步团军官全都到场,李汉亮左手依次是刘发来、易建良、侯志成、张圣峰、于卫刚、雷志浩等机步团军官。
右边是贾诩、张任、秦宓、法正、李恢、廖立等文臣武将。
李汉亮首先第一句话就是批评:“听说,在我住院期间,张圣峰、宋预。听说你们还准备违抗军令,纠集部队要去兖州找事?”
张圣峰和宋预也知道事情闹这么大,肯定瞒不住,两人也没打算要瞒,同时走出:“首长,是我们的错,我们甘愿受罚。”
李汉亮点点头:“你们勇敢承担还算没丢我共军的脸,你们自己去巴郡军事学院重新学习一个月吧,学习期间,你们所辖部队由副手接管。”
李汉亮做出的决定,当然没人敢有意见,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半惩半奖,去军事学院学习可是所有益州年轻人的梦想。
等两人回到座位,李汉亮继续说道:“这次兖州之战,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啊,曹孟德不愧是世之奸雄,帐下谋士不愧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智者,麾下将领也都是万人敌的勇将。果然不是好惹的,居然差点要了我的命。看来想在短时间内节制住曹操发展,是不太可能了。听说最后射伤我的兵马是夏侯旗号?”
贾诩马上说道:“是的,但后来还发现了曹字旗号,不过曹字旗号并未靠近我军,而是远远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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