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自己嫌恶的态度,不避讳的讨厌着顾清泽。
那时的顾清泽不会伤心么?不会想要放弃他这个只有三年可活的还嫌弃他的刘子砚吗?
事实是,即使是齐子木对待他态度如斯,顾清泽依旧是把最最温柔的一面留给他,把他宠上天去。
他所依仗的不过就是顾清泽对他的爱罢了。
齐子木现在想的分明,那个刘子砚是仗着顾清泽对他的爱,他才放肆的践踏他的爱
齐子木几乎是自虐般的回想当“刘子砚”时的蠢事。
我现在错了,清泽,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清泽
黑夜忽然晃了一晃,齐子木从景那里得到的玉牌不停的抖动,就像手机振动。
齐子木单纯觉得那玉牌既然是景留下的,就应该带着。所以,他把它放到了抽屉里锁上了,和重要证件放到了一起。
只是此刻,空气似乎在抖动。
那玉牌突兀的凭空的出现在桌子上。
空气再次凝固,原本齐子木一个人在的宿舍里出现了一个“人”。他一身华美的黑色长袍,柔软的垂到小腿的位置。
没错,这就是齐子木十年前曾见过的景。
景把腰间的玉牌摘下,和齐子木的那一块玉牌放在一起那两块玉牌合二为一了。
原来齐子木那块玉牌本就是半块,另一半在他自己手上。
“找到你了。”俊秀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
没人知道,他只要可以离开束缚了他数千年的“禁地”,他就来找齐子木了。
“我来了,我的妻。”
景一米八多的身高,一抬手能轻易够到齐子木。
他轻柔的碰碰齐子木的脸,心里默默问他:“想我了么?”
他冰凉的手给齐子木带去舒适的凉,齐子木不由自主的都囊着“清泽顾清泽是你么?”你回来照顾我啦?
景最开始没听清齐子木的话,他稍一堑脚,听见了“清泽”。
他的手颓然从齐子木的额头上退下,齐子木因为舒适的温度离开,模糊的说了个“别走,清泽。”
景不敢相信,齐子木,他的妻有了别的男人了?
自己还没来得及宠的人半夜叫着别人的名字?
他站在齐子木的床边很久,似是下来决定,最后吻了吻齐子木的额头,把送给齐子木的玉牌放到了齐子木床下的桌子上,然后消失了。
“不管是谁你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