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有这样子的性爱呢?
兰佑宁浑身都是软的,指尖都在因为小腹的酸楚而发颤。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两个穴里流淌了多少汁水,只知道自己还在被alpha压着肏干不休。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尿口完全撑开,根本都看不出原来狭小的模样了。而后方的屄穴则被挤压的几乎没了空隙,只有两根藤蔓还插在里面,轻轻的挑逗着底部的生殖腔。
“佑宁……”席从戎却是又一次把阴茎深深的顶到了伴侣的体内,疼惜的抚了抚他眼角的泪,“乖,马上就好了。”
“呜……我怕……”小oga啼哭着在他怀里撒娇,“那种地方怎么可以插呀?我下面是不是坏掉了……我好怕……”
“不怕。”男人低低的哄着他,“没有坏,佑宁的穴还都很好呢。”
他折断了自己的躯干,将一半的力量播撒在了伴侣的穴上,这才没让那细小的尿孔撑出一丝血痕来;但席从戎却并不后悔,反而深深的迷恋着oga娇软的躯体。卧室里的甜美香气愈发浓郁,显然是情动的oga和alpha正在交缠不休。他反覆的把阴茎没入伴侣的穴内,接着再拔出一半,将尿孔粉色的粘膜都拉扯到了外面。内里的膀胱还灌着一股热尿,然而却无处可泄,只能被男人不断顶干得四散开来。
“呜……啊……啊……”兰佑宁的小腹又一次抽搐了起来。
他的高潮总是来得很频繁,而且大约是得了滋养的缘故,穴里的汁水也十分充沛。小腹痉挛着潮喷,他则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不住地呻吟娇喘了。席从戎也被他夹得舒适,一边吻啄着怀里的温软香玉,一边则终于打算在那不该用于性爱的器官里泄精了。他又狠狠的捣了几下,终于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了兰佑宁的体内,撑开到连小腹上都清晰可见形状的地步。
“席先生……”
小oga恍惚的看着他,却是哆嗦着被射了一肚子滚烫的精液。
膀胱被精液灌满,让他酸楚的又一次难耐了起来。而藤蔓此时也终于懂得心疼,轻轻的从他小茎上的马眼里抽了出来。oga已经被插着尿道太久,此时根本就已经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他呜咽了一声,膀胱里的尿液混合着精液就从嫩茎里一股股的射了出来,只是都不是他的体液罢了。
席从戎满意的吻着怀里的小家伙,终于把阴茎从他的体内拔了出来。
“好了……不欺负你了。”
他餍足的叹息了一声,又低下头用指腹按了按那还翕张大开着的尿孔,“别担心,肯定会缩回去的。”
“真的?”兰佑宁吸着鼻子,费力的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他前面的小茎还在不住的尿着白精,就像是坏掉了一样,“我还是有点怕……”
“不怕。”席从戎便笑了,又抚了抚他的额头,“我是你的alpha,不会让你疼的。”
被欺负久了的尿道当然是松垮不堪的。
小oga自己坐了起来,忍着浑身的酸软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下面,结果手指头就没入了尿孔里头,把他吓得趴在席从戎怀里不住地大哭。而席从戎却是温柔的吻着他,又揽着怀里软绵绵的伴侣分开了双腿,重新将阴茎插入了他湿软的后穴里。兰佑宁还以为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结果还得哭哭啼啼的继续挨肏。他被男人抱着肏了一会儿,但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便换做趴跪的姿势,让alpha从后面进入自己的穴了。
纤瘦的小家伙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腰始终都被按着,臀肉更是一下下的和席从戎的小腹碰撞在一起,发出淫靡不堪的声响。而更让他难耐的则是插在他后穴生殖腔里的那根粗大阴茎,让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小腹都被顶穿的错觉。但无论如何,他也是舒服的,因而每每被撞击一下,前面晃动的嫩茎便要再喷出一点点白浊,不过显然都是alpha之前射在他膀胱里的那些。小oga被肏的大脑发晕,最后当席从戎在他体内撒尿时,他也只会呜呜着哼哼两下罢了。
席从戎尽管还想再来,但却是真的有些舍不得了。
他在爱侣的两个生殖腔里都射了精又灌了尿,接着则让生殖口闭拢,好让oga的身体将充满他信息素的体液都吸收干净。兰佑宁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就被他抱着慢慢的躺了下来。尽管他也没有吃饭,但此时小腹却鼓鼓胀胀,一点都塞不下其他的东西了。席从戎便轻轻的吻着他,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小oga哄睡了。
但他自己却还没有那么疲惫。
男人揽着怀里的温软,又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海浪风光,不禁勾起了唇。
自从得了这么多钱以后,兰佑宁每天便不再需要为了几个硬币在那里发愁了,转而一本正经的和席从戎在家里做起了暴发户,每天都是专人送餐上门,连自己洗碗都不需要了。他还不知道自己以后都该做些什么,总觉得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不太好;然而席从戎却是心安理得,每天一睁眼之后想的就是要肏自己的oga。
兰佑宁此时走在街上,便被藤蔓欺负的脸颊绯红。
他的手还被男人牵着,就像是一对十分普通的情侣一样,然而在他宽大的衣服下面,藤蔓却是已经死死的裹住了他的会阴。小茎里始终都被一根细蔓插着,直接深入到了他的精囊里开花。而两个生殖腔也没逃得过欺负,正被藤蔓勒着宫颈,用适当但不过分的力量往下拉扯。
“席先生……别……”小oga每走一步腿根都在发抖,子宫口更是不断的被毛茸茸的藤蔓在刮搔着,“我……不行……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