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搀冲到了门口便觉得胸口有些喘了他便听从首座交代过的要停下来休息休息再走,指示才停下来静下来便听到了房间里头有不认识的人在说话的声音。
有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跟首座说话…奇怪了教主从不让外面的人独自来见首座的啊?现在教主不在到底跟首座讲话的人是谁呢?…阿九觉得很好奇呢。
悄悄的推开门缝来往里头瞄去…差一点吃惊的要叫出声来!
碧蓝的眼瞳倒映着漫天飞舞的雪白绒毛般轻盈美丽的羽毛…在从窗外透进房间里的银亮月光下,柔柔飘着却又在落地不久后如雪般融化消逝了半点儿也不剩。
洁白美丽的羽毛出自于一双双巨大美丽的羽翼之上,是从一个黑发男人背后长出来的…他是谁呢怎么也会有动物的特征?难道也是教主制造出来的人吗?…
他看到了惊讶的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一向冷漠的首座竟然会对这个人献出他最美丽灿烂的笑,阿九惊讶之余不禁也想首座是否对动物特征的人有特别待遇。
但是那样的神情却又是在面对他时所不曾有的,对待阿九时首座的笑容是带着温暖甜意的像是麦芽糖一样的感觉,对这个鸟人却又是完全不一样性质的笑了。
阿九听到他们在讲话了,禁不住好奇的把耳朵往里头靠近了想听清楚些。
「呼呼我说羽仔啊…别老是板着张脸的难道建着了我你不开心吗?」
慕少艾笑的弯弯的眉毛神情愉悦的不像是在为此苦恼,也或许只是在说笑而已。
阿九想,首座怎么连讲话的语气都变的不正经了呢?好让他困惑啊。
「少艾…别再胡言乱语的了快点把正事谈谈,我不能待在这里太久。」
最近南宫神翳把这座小楼的戒备加强了不只好几倍,待久了很危险的。
少艾?…他为什么要叫首座少艾呢?教主不是都叫首座是萍生的吗?
「唉唉急什么呢?…罢了看羽仔你这么紧张药师我也不好意思戏弄你,南宫神翳要在最近几日进攻中原了。」抖抖烟斗里头的灰又续接上新的烟草继续抽。
阿九心里头犯疑!…首座平常即使在私底下也会尊称教主的啊。
「计划呢?」张口便讨要计划书他知道现在时间很紧急了。
阿九心里又想为何首座和这个年轻叔叔之间的对话这么没有礼貌呢?
「吶吶这可是拼了这把老骨头才到手的计划书呢!叫住我家楼上的那家伙准备准备五日后前往地图上的地点…」将放置在枕头底下的滚动条拿出来交给羽人。
住在首座楼上的人?…奇怪首座现在住的地方不就是最高的了吗哪来的楼上?
「去这种荒山野地做什么?」他很怀疑这上面鸟不生蛋的地方是有多重要。
阿九觉得有点紧张盘子也拿的很不稳了…心口闷闷的越来越痛了。
「这里是南宫神翳那家伙的实验基地通常只有他一个人在,你让笏老头落人去把那地方抄了要干掉他也容易些,在回头剿灭天之界线更是事半功倍了不是?」
要是让南宫神翳待在天之界线里谁知道有会变出什么把戏来!还不如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实验基地里他也比较熟些又能专心对付落单的教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