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剑气近
小铜皮条木箱被长腿女人死死环抱在胸口,一路慌乱跑路,挤压得胸脯衣扣崩开,露出胸口大片白嫩春光。
一道身影飞纵而来,一脚踢在女人后背,摔得金条散落一地,女子吃痛地爬起身子,回望趾高气昂的白须老人。
女子好似会变脸,原本凶恶的眼神瞬间变得柔情蜜意,纵身扑倒在老人脚边,抱住大腿连连认错道歉,娇躯不断在老人大腿间磨蹭,楚楚可怜的模样上扬着眼眸望着老人。
老人不曾低眼看这妖娆女人,她玉葱手指拂过胸脯,挑起肚兜吊带,一手在老人大腿间摸索。
老人咧嘴一笑,弯腰伸手掐住女人脸颊,好似铁钳的五指捏得女人生疼,却不敢动弹,愈发诱人地望着老人,发出娇声喘息。
嗯~
老人冷哼一声,将娇艳女子弃之一边,在床笫上这女人活计真是不错,可要说用处也仅仅如此罢了。
老人用刀身拍打徒弟肩头和屁股,讥笑着骂道:贱人!不想死就快把金条捡起来。
修长双腿被地上石子划得血迹斑斑,女子娇弱可怜地爬起捡拾金条,二人师徒关系还之间苟且偷欢已是人尽皆知,以前依附于老人还算得上是郎情妾意,可今日财宝当前才知道她这条贱命比不上一根金条,枉她还做什么能分得一杯不小于黑衣男人那份羹汤的春秋大梦,从今以后怕是少不了苦头。
早知如此,当初在客栈就该对那模样还算是清秀的青衫男人暗送秋波,投怀送抱,不该心生歹念。不说三境练气士和金银珠宝,就是那青壮模样都比这老东西强。他身边虽是美人相伴,但却都是邪尸,她虽然模样比不上那美人,但自认身段和行房功夫肯定不差,而且听说道教练气士有和房中术和双修术,以前不得其法,若是跟了她说不定以后还能容颜永驻,长生不老呢。
老人一脚踹在长腿妩媚女人的屁股上,骂道:还不快点!
妩媚女人正弯腰拾取金条,没想到被踹得一头栽下去,不过还好老东西没有真用力,多半还是以揩油为目的。
刹那间,长腿女人眼前地里有只大手破土而出,单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四只邪尸自地下悍然起身,老人横刀持剑严阵以待。
青衫男人优哉游哉地扛着桃木剑走到被掐住脖子,拼命挣扎的女人面前,扬扬下巴问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不要欺负女人吗?
老人有些汗颜,青衫男人听见女人挣扎的声音,皱了皱眉头,抬手拍了拍女人屁股,那一丈高的邪尸才换只手,按在她肩头,疼得她不敢作声。
看来是都死球了。青衫男人微笑道,随即又煞有其事状,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的野爹啊!
老人脸上横肉颤动,一是汗颜这邪魔外道的犀利言语和悠哉神色;二是畏惧这四只已涨大到近一丈高邪尸,早先也是不清邪尸虚实,若非有黑衣男人那个师侄的灵器压阵,他也没有底气单杀三境练气士。
四只邪尸从四方位退至青衫男人身后,又去了三丈远,青衫男人当空斩下,青芒如虹。
三尺青锋剑气近!
今日高之节以武夫一境杀你。
老东西冷哼一声瞪眼道:小子莫要争一时意气,我江南盐城剑穗门定不记今日之事,我掌门师弟在江南江湖可是一方巨擎,而且是五境剑圣,否则任你师门何等硬实,能承受白道中人的追杀,五境剑圣的复仇?
这个行走江湖曾用王、陈姓氏,换姓不改名,本名高之节的青衫男人掏了掏耳屎,眉头一皱,什么时候五境也是剑圣了?他高之节又不是什么尘封深山的老东西,恍如隔世地觉得如今江湖就这样了?
高之节戏谑道:你似不似撒子哟。
桃木剑当空斩下,剑气颇有气象,压境作战作战的陈之节舍弃练气士三境,只用武夫一境拼杀非是托大,而是想用以打磨武道和砥砺剑心。
练气士与武夫的根本不同在于练气士讲究养气炼气和化气,纯粹武夫却要打磨体魄,练气于一身,不借天地灵气,立足于自身。
剑道一途不分练气士和武夫,因为其大道规则已独树一帜,俗世所说精气神三字则是言简意赅,通俗易懂地概括了练气士和武夫,剑修也不例外,修炼大道不外乎是真人、真意,真气。
其实方才使用驾驭桃木剑也消耗不少念力,而老人则身负重伤,气机牵引难调,双方各不是巅峰战力,于是这样一场武夫一境对三境就显得没那么夸张。
持刀竖剑的白须老人横抹一刀,看似动作极慢,脚下似流如光,倒身又刺出一剑,剑锋似有寒芒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