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又不管不顾,一把拉过她,她瞬间又倒了下去,重重磕于他身体上。具他灼热的唇就此贴了上来,如临狂风暴雨,雪落想要开口说话,早已被他堵住。她开不了口,想伸手去推开他,他强大的力量压制着她,翻个身,早已将她迫于身下。身上那仅存的睡衣,早在他的手指下三两下解除,露出她洁白通透的身躯,犹如半夜绽放的昙花,美得让人眩目。奄他舍不得移开眼,更舍不得放开她,将她搂抱得更紧,吻也更激烈起来,像是积存了良久的yu望,突然之间得到了暴发一样。而她,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一遍遍凌迟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将自己的灵魂一点点剥离。情到最深处,他却突然之间停了手。埋在她的颈项,喘着粗气。雪落也同样喘着气,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仍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滚烫。他只是抱着她,没有说话。她听到他的心跳,一声一声地,响亮而有力。她伸手,搂抱住他,轻声开口:“穆……”她知道他心里有事,可是,他不说,她不会问,哪怕他真说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人。活了这么大,还没有学会如何去安慰人,以前的她,总感觉没有资格去安慰人,后来的她,总感觉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雪落……你……”她听到耳畔边,他轻轻的声音,可是才说了一个字,便又没有说下去。“怎么了?”“你冷吗?”他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她顿时笑出声。“不冷。”他却支起身体,望着她,尔后,轻轻吻上她的额,一点点下移,至她的唇。如此小心,像吻着个玻璃娃娃,生怕打碎了般。她享受他的吻,闭上眼,伸手圈住他的颈项。他却站起身,一把抱起她,拿过一边的浴巾裹住,朝卧室而去。擦干了身子,两人全o着躺在被窝里,他依然将她紧紧抱着。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像是如此的动作,将彼此都融进了生命中,相依相偎,再也分不开。沙发上的人抬眼望了下进来的人,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后者看到他打起招呼来:“怎么想起请我喝咖啡来了?”“老朋友一场,只是一杯咖啡而已,你平日里工作忙,我也叫不动……”沙发内的人抬眼望向坐下来的人,口气淡淡。“老朋友叫的,我哪怕再忙,也要赏脸啊……”具后来之人哈哈大笑起来,毫不拘谨地坐于对面,自己动手倒起咖啡来,“好久没这么静下心来喝杯咖啡了……”“那你还得谢谢我这个老朋友,让你百忙之中有了点空闲……”后来之人怔了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奄“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天叫你出来,有件事,我想知道……”沙发上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这是蓝山么?味道很醇……”对面的人晃了下手中的杯子,如是说道。“那件事,是你干的么?”沙发上的人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问道。“这是加勒比海产的蓝山吧?我听说……这里还有牙买加产地的,那个口味应该更好些……”恍若没有听到对面人的话,他自顾自说着。“他应该对你没有什么威胁性吧?你为何要这样做?”而沙发上的人也不放过他,依旧问着自己的问题。“我说老朋友,下次,你还是去我那里坐坐吧,我给你泡我的咖啡给你喝……”“你不要逃避话题……”他直截了当,英锐的眸子盯视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始终迎着一脸笑,对于他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的话题,终于像是听到了。“我说老弟,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逃避话题?”“你我心里都明白……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装疯卖傻……”对面的人因为他的话而怔了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太可笑了,我装什么疯,我卖什么傻?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哪一件事……”“桑德斯……”“奇诺监狱发生暴乱,这谁能料到?只能说他命不好……”对面的人耸肩。“前不死,后不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死……”“这又怎么样呢?难道那边死的所有人,都该归到我的头上吗?我说老弟,你的心思也未免太宽广了……”沙发上的人没再开口,只是定定望着对面的他。“或许吧,是有人想要他死,可是你想,我这种身份,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全玩完了,我又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说得云淡风清,顿了下,又开口道,“再说了,你也说过,他对我又没有什么威胁性,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他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你我都明白……他当初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你我都不清楚!或许这场暴乱是有人策划的也不一定,有些仇恨,可以埋藏几十年的,不是吗?”对面的人笑得有些冷,反问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透着冰冷的笑望向坐在沙发端的人。“什么意思?”一直没有开口,听到他的这句话时,也终于忍不住。“呵呵呵……你别误会,我只是说说而已,这也只是猜测……我想,大抵还是真如报道中所说的,两种族间的人发生的暴动而已,伤及无辜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了……”“你不需要担心太多,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该来的,你怎么拖着也不会来……”对面的人站起身,口气凉凉地说道,“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一步了……改天有空,你来我这里喝咖啡,我那儿的咖啡,味道可不比这些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