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
他竟然都准备好了。
会问出这句话,逢暄就该想到他早有预谋。他的乔先生终于不走禁欲范儿了。
只是事先没有商量,现在突然提起,让心理没完全做好准备的逢暄稍有些懵。
可他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可以吗?”乔漠亲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诱惑着他。
逢暄内心:他妈的。想草就草吧。
逢暄打开门,让乔漠进来了。
乔漠问谁先去洗澡。
这栋楼因水管问题,今晚十点后停水,现在距离十点还剩半个小时。
早晚赤诚相见的事,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逢暄索性:“一起洗吧。”
浴室狭小。一盏暖灯又黄又暗。
逢暄总认为自己男子气概十足,脱了衣服竟感到难堪。头没抬起来,背对着乔漠。握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他想起当年军训,他洗完澡也光着身子从乔漠面前走过。可现在的感觉和那时候很不相同。
他当年像个大傻X。
乔漠打开花洒,温水淋在他们身上。挤了沐浴露在手,乔漠同时帮逢暄涂抹着。他的手抹到逢暄的腰。逢暄被弄痒了,笑出了声。想轻推开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逢暄怔了怔。没把手收回,他忽然阴柔下来,刻意地说:“哥哥忍得那么难受,那就进来吧……”只是开个小玩笑。没想不过一瞬,乔漠便强硬地将他按在墙上。
“草。”逢暄在双手抵住冰冷的墙壁后,骂了这么一句,“乔漠,我真没……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
“后悔了?”
逢暄不后悔。逢暄胆子很大。逢暄说:“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把我草服。”
乔漠本着他最后一丝理性:“我们去床上。”
逢暄:“我就知道你没……”话没说完。
乔漠的手,按住他的后颈,大力得不像平时温柔的他:“那就试试。”
沉稳的人撕下隐忍的伪装,就是一头野蛮的野兽。
尽管起初温柔小心地前进,最终也会爆发出凶猛的一面。
这是逢暄作死过后的,所领悟出来的道理。
他的第一次没在温暖的床上,在连水蒸气都散发滚烫的热气的浴室里。
花洒喷泄的水早停了,空气氤氲的湿度黏腻得不太好受。头发早没滴水,仍也湿哒哒地吸覆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