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打扮起来,竟仍如年轻时那般明艳,耀眼得令他那颗麻木的心,瞬间就活乏了过来。
也让他再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譬如眼下,他见了她的泪,根本承受不了,仿佛每一滴都烫在了他心上。
罢了!人生苦短,他实在不该再这么压抑着自己,也让她过得那么苦。
只是不生孩子而已,除此外,别的所有方面他都可以好好疼她。
“侯爷,我没事了,您放开我吧。您也该回前院去歇着了。”苏夫人见侯爷抱着她不放,就羞红着脸软声提醒了这么一句。
苏德业不为所动地低头盯着那张明艳的脸,好半天才哑着嗓开口道:“以后都宿在正院,不回前院了。”
“啊?”苏夫人一时间没明白苏侯爷话里的意思,就愣愣地抬头望向了他,眼下还挂着几滴泪。
那泪在烛火的映照下,耀着璀璨的光,将苏夫人粉红的脸庞,妆点得异常艳丽。
苏德业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先是温柔地吻去了她腮边的泪……
涩的……
又吻上了她的唇……
好甜……
很快这个吻便不再温柔,似乎将十几年的压抑之情全部释放出来一般,都快将苏夫人燃尽了,令她站也站不稳,不停后仰,几乎挂在了苏侯爷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当晚苏德业宿在了正院。
他确实没真的要了苏夫人,但是他吻遍了她全身,用其他办法让她哭了半宿,也用她那双状似无骨的滑嫩小手帮了自己。
到第二天起床时,他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春风得意,可苏夫人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因此当苏婉华和苏婉雅来正房请安时,她们俩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辰见到自己爹还在正院,并被自己爹告知,苏夫人仍在睡,不许吵她,都免了今日请安。
苏婉华只眸光闪了闪就告退了。
她一边走,心一边在往下沉。
难道父亲宿在了正院?
那女人消停了十几年,竟在这个时候又开始勾引父亲……